司机立马将药丢进车里,然假装看见,一通乱关车门:
“唉呀……花镜呢?花镜去哪了?”
沈初霁:“……”
身体补充了糖分,他终于感觉缓解了很多,推开温手上瓶,淡定从容坐起身。
“你喂喝……种东西?”
他蹙了蹙眉,仿佛刚才那样卖力他。
过,别说,挺好喝。
话音刚落,旁边温就接起一通电话:“你什时候?摔骨折了?伤?骑车小心点。
好好好,知道了,马上过。”
“谁?”
沈初霁难得听她将就一个。
“季燃……”
沈初霁懒得听她辩解:“哦。”
听声音分明雄。
骑摩托车。
通话结束,温把手机放一边,然拿起旁边医药包装袋拆开。
“去酒店办事了?”
沈初霁低头查看受伤手。
温又拧开消毒瓶盖,“先去医院一趟。”
“手给。”
她捏着蘸药棉签。
沈初霁顿了下:“需要。”
他沉了沉眉,自顾自用纸巾干手上血渍,再拽下领带缠伤口包扎结实。
“那先走了。”
温看了看他包扎伤口,拎包推开车门。
关车门前叮嘱他:“伤口别碰水,容易感染。”
“用着你提醒。”
他整理衬衫领口。
司机随即上车。
温在路边拦车时,无意间就瞥到,沈初霁车子调头朝着家反方向去了。
“温!
你总算看哥了!
嗷……呜呜呜……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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