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尔思有些急切地问道：“布鲁先生，既然我们已经是教会体系的人了，那么是否能换取魔药配方？您知道的，我是一个「学徒」，嗯，请问教会有接下来的魔药配方吗？它的名字是什么？”
“……”
老布鲁想了一下，说道：
“当然有，这条途径在教会几乎没有人选择，保密等级其实很高，我也是巧合中知道的。
“告诉你也可以，序列8的魔药名称是「戏法大师」……嗯，就是戏法大师。”
戏法大师？与安丽萨太太笔记里记载的一样……佛尔思表情有些变化，为什么风暴教会没人选择这条途径？难道是因为满月的呓语？难道这条途径的每个人，都会听到那些呓语？她不自觉问道：
“您，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选这条途径吗？不瞒您说，我成为非凡者也有几年了，却一直没碰到过同样的非凡者，很多圈子甚至听都没听过‘学徒’这个名字……”
休也满怀希望地着老布鲁，自己是一直凑不够钱买配方，而佛尔思就是根本买不到……现在的风暴教会可是有千年底蕴的组织，有一些起来就很古怪的配方太正常了！
佛尔思终于到希望了！
老布鲁了一眼右肩上的乖乖趴着的小弗鼠，回过头来说道：
“你们不知道很正常……你能成为‘学徒’其实很不正常……只是风暴不在意而已。
“‘学徒’途径，能够追溯到第四纪的某个大家族……在当今时代，‘灵知会’有一部分配方，但‘灵知会’的来历也有一些问题，或许与‘魔女教派’有一定的联系……
“嗯，或许你们最需要的并不是下个序列的魔药配方，而是一些系统的、正确的知识，要知道，知识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力量……
“我刚才所说的知识，在三大教会的非凡者队伍里，保密等级不高，序列9都可以翻阅……”
佛尔思和休互相了一眼，都有些挫败，不愧是官方非凡者，不愧是千年传承的教会，这样的底蕴……太让人羡慕了。
相比之下，她们两个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吃了不少亏，佛尔思手链少的两颗石头就是证明，那代表着两次必死的经历……但，成为官方非凡者，又是完全没有门路，而且会失去某些人最重的东西——自由。
呵，自由……自由啊……但下次满月能否撑过都不确定……佛尔思笑了笑，自己就是凑个数，以休的脾气，在代罚者队伍里说不定混得更开……
老布鲁接着说道：
“迪尔查小姐是一位‘仲裁人’，在鲁恩，这条途径掌握在王室的手中，因此，依靠自己踏入非凡者道路的‘仲裁人’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些贵族关系。
“作为非凡者，不仅仅是自己的途径，所有的非凡途径，你们都要去了解、学习，这是代罚者、值夜者、机械之心新成员必须掌握的内容，包括一些隐秘组织的名字、特点。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通过观察敌人的特点，判断途径、序列，然后制定针对的措施，选用合适的封印物，在我们的队伍里，即使是较低序列，也往往能胜过中序列的野生非凡者……
“额，当然，代罚者里喜欢用脑子的人不多，希望你们不要染上那样的风气。
“说这些还太早了，我会申请一些资料，保密等级不高的资料，你们记得抽空阅读，这是成为代罚者正式成员的必经之路。”
佛尔思和休有些惊讶，有些激动，赶忙汇报一天下来的东区调查结果。
老布鲁静静地听着，以示对她们劳动成果的尊重，实则没怎么在意，在贝克兰德，很多人明确知道齐林格斯在哪，包括老布鲁。
着认真工作的两位女士，他不由得心想：
“快些成长起来吧，二五仔聚会需要的是快速成长的你们……
“嗯？她们加入后会不会第一时间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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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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