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大家都说不知道,然后就都猜他可能是在西贡下船,多留西贡几天了。
马时跟着邮轮从南洋到港城,再从港城回到南洋,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就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顾盛文“失踪”
的事跟周启生说一声的时候,一下船,就已经被人叫到了周启生的办公室。
周启生早在一个多月前,邮轮抵达港城后没多久就已经知道顾盛文失踪了。
因为邮轮靠岸没多久,周启生就打了电话去顾盛文的办公室。
结果是顾盛文并没有回港城。
他觉得奇怪。
立即找人打听,然后得到的消息是,顾盛文在西贡就下了邮轮,但江宴好好的回了港城。
他再找西贡的熟人帮他打探,结果当然是,从来没有人在西贡见到过顾盛文。
他按捺着,等了一个多月。
这期间他当然一直关注顾盛文的消息。
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久到顾盛文的父亲都打了两个电话给他,他只能谨慎道:“盛文是来过南洋,但过完年就乘了邮轮回去了,照理应该是二月下旬就已经到港城了,不过打电话去他办公室,也是说一直没回。”
“对,当时妍妍有送他,是看着他上船的。”
......
周启生和顾家联手,在西贡翻了一个月也没有找着人。
而他的随身行李都留在了邮轮上。
基本可以确定,顾盛文出事了。
周启生叫了马时去自己的办公室。
只是等他到了,却是先晾了他一个小时。
等到马时越来越坐不住,越来越惊惶时,周启生才进了办公室。
“周生。”
马时站了起来,不安地叫了一声周启生。
周启生进来,说了一声“坐下吧”
,然后径直走到自己办公桌前。
马时一直等到周启生坐下,自己才又小心地在沙发椅上贴边坐下了。
周启生坐下后却没再说话,只是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敲着桌面,一直敲到马时心都快跳出来时,才出声道:“顾盛文怎么死的?”
马时腿一软,好险差点没从凳子上直接摔下来,就那么瞪着周启生,然后又慌乱地避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又看回去,但很快又闪避开,努力镇定却还是有些结巴道:“周,周生,你说什么,顾少,顾少他死了?”
“你知道,”
周启生慢慢道,“你果然知道,马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在我知道顾盛文出事之后,我已经查过你的银行账户,里面凭空多出了五千块钱。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港城顾家正在疯了一样找顾盛文,甚至发了悬赏令,邮轮上他所有接触过的人都被查了又查,你跟他几次来往,都被人看在了眼里,你觉得,如果我告诉顾家,你在邮轮出发前,曾收到了一笔不明来源,足足够你五年工资的钱,你觉得顾家会放过你吗?”
马时的汗一下子滴下来。
他滑下地板,跪在了地上,眼睛通红,道:“周生,周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接触过顾少,他找我,给了我那笔钱,说是周生你吩咐的,让我在船上听他吩咐办事,然后我就一直等着,一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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