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自己另立庭院,就为了这些荒唐的自由吗!”
母眼眶红到逼出眼泪。
匀骁原本被自己抽肿的脸上,立时被纸张的边角划出一道血痕。
母没有丝毫动容,“从小,你要什么我们不给你,为什么偏要那些个不入流的莺莺燕燕?”
“没有人来过这里,除了司小郁。”
匀骁沉冷辩解一句,“以后也是,要么是她,要么我这辈子不娶。”
母苦笑一声,指着掉落在琴键上的纸张说:“你对得起她么?”
顺着母的指尖看过去,纸张上有匀骁接触过的女人,睡过的酒店,转出的款项。
其中,虽然他住过的,闻书砚的草原酒店的记录被抹去,但是西沫的名字是存在的,包括她做过流产手术。
“匀骁,以后,司司是我干女儿,你爱是谁,想是谁,就是谁,和我没关系!”
母拂袖而去,指尖碰到钢琴键,带出几声乱音。
匀骁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将落在地上和琴键上的纸张捡起来,攥在手心里揉成一团。
他身上衣裤都没换,坐到琴椅上,修长手指不停跃动,欢快的《两只老虎》一曲接着一曲重复。
直到琴椅上的人,顿然趴到琴键上,颤抖的肩膀和咸涩的湿漉下,是怎么止也止不住的钢琴乱音。
午后斜阳懒懒打在他的背上,像是嘲笑,又像是怜悯。
——
许是春天到了,薯条儿最近闹腾得很,食欲下降不算,还胡乱撒尿。
最过分的,它竟然对着家里的空气净化器做骑跨动作。
那一颠一抖的样子,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这要是让闻书砚看到了,他能嘲笑薯条儿一辈子,薯条儿这辈子都打不赢他。
这天,一见主人回家了,薯条儿就开始用前腿敲门,吵着闹着要出门。
“薯条儿,你想要女朋友,对不对?”
沈知蒽蹲下来问它。
薯条儿摇着尾巴,兴奋地朝她汪汪两声。
“薯条儿,你想要绝育吗?”
沈知蒽学着闻书砚的样子,开始逗狗。
要说边牧在狗族里智商排前,那肯定不是夸张。
一听这话,薯条儿立即躺到地上,四仰八叉地耍赖,嘴里出哼哼唧唧的绝望。
“要不然,带你出去玩一会儿?”
还没等沈知蒽站起身,薯条儿已经“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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