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匀骁的忽然起身,司小郁的话被噎在喉咙里。
“伯父,伯母,爸,妈,司司昨天和我说想吃芒果班戟,我带她出去买一些。”
匀骁一站起来,好高的个子,司小郁仰起头,只看见他流畅的下颌。
“去吧,记得下午回来一起用餐。”
司小郁妈妈先说了话。
“放心伯母,我们买完就回来。”
匀骁妈妈不露声色地看了儿子一眼,匀骁心虚不和她对视,而是弯下身向司小郁摊出手。
“走吧司司。”
匀骁面带柔笑地说。
这个人一大早,从进她家门就开始胡说八道,一定是疯了,魔了。
得先和他谈明白,再和长辈们沟通。
司小郁演戏一样搭上了匀骁的手,和他一起出了会客厅。
多么可笑,她曾经想要的,关于他的耐心与温柔,竟以戏剧的方式呈现出来。
来到正厅,司小郁忍不住问匀骁:“你到底在什么疯?既然已经来退婚就把话和长辈们说清楚,别拖到下次再说,反反复复,这算什么?”
匀骁松开司小郁的手,抖了抖大衣,生怕压出一丝褶皱。
“谁说我来退婚的?”
他一本正经地问司小郁。
司小郁头上绕的全是问号,“那你来干什么的?”
“你说呢?”
匀骁整理了下大衣前襟,先是反问后是回答:“大年初一,我当然是来拜年的。”
“昨晚陪家里人打牌打到后半夜,打得我头昏脑涨,今天起个大早来退婚,我脑子怕不是有炮。”
佣人看见自家小姐和先生要出门,适时送来几件大衣,问道:“小姐,您看您穿哪件?”
司小郁随手扯了件黑色的大衣就往身上披,却被匀骁给按了回去,他转手拿了件暖咖色的递到司小郁面前。
“穿这件,和我的看起来比较登对。”
匀骁望向司小郁旗袍侧边,牛奶白皮肤隐约露出来,看起来禁不起一点风霜。
“你下身就这样穿,能出门么?这是北方,气温可不高。”
他在关心她?
司小郁拿过匀骁手里的大衣,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匀骁,“你身上怕不是有什么脏东西,被控制了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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