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将一侧垂下的长塞到耳后,露出半张灵俏的脸颊,顺着他的话说:“行啊,聊呗。”
“你还在上学么?或者在做什么工作?”
闻书砚略微生硬地问。
沈知蒽在墨尔本喝了三年的洋墨水,现在刚回国几天,并没有正式开始工作。
她顺口胡诌了句,“我做澳洲代购的。”
“哦?代购什么呢?”
闻书砚用那半张惑众的侧脸,投来探究的目光。
沈知蒽扫了眼这个满身清矜正气的男人,嘴里继续编,“我代购袋鼠精,牡蛎粉,你有需要么?我给你优惠,五送一,买不买?”
这两样东西,于男士来讲,填精补髓,温肾壮阳。
还没等闻书砚回答,沈知蒽将手里的书,外带一支cl萝卜丁口红一起递到他面前,“要不你留个联系方式,下机我加你,给你详细介绍介绍我代购的产品?”
沈知蒽打量了下闻书砚随意支撑的一双长腿,继续绘声绘色地说:“我跟你说,澳洲的雄性袋鼠站起来可能比你还高,那身体强壮的——”
闻书砚身为一个男人,隐约知道她口中东西的作用,他抬了下手,口中喝止,“停,不用介绍了。”
沈知蒽穷追不舍,放低声音,有点神秘似地说:“澳洲袋鼠精,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吃,床受不了。”
闻书砚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个凡夫俗子,也会在某一天某个时分,莫名贪恋了美色。
想和沈知蒽多说几句无非是因为她相貌与气质出众,一头浓密的冷棕亚麻色长自然垂在腰畔,巴掌脸儿瓷白如雪,潋滟的双眸有着没被世俗染乱的澄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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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她静静靠在舷窗边,垂着长,低眸看书的恬静样子,闻书砚落座时一眼瞥过,却在心头上轻轻落下一个烙印。
可是眼下,稍一回味,沈知蒽先是要喂他吃饭,后又极力向他推荐壮阳保健品,现时,闻书砚对她兴趣全无。
她和那些涂脂抹粉的莺燕有什么区别,一扇动翅膀,浑身出俗气的香气。
她只是表象看起来清凛脱俗,身上的香味也独特一点而已。
闻书砚淡漠地看着递到面前的书和口红,面色也随着冷下来,说话都像冒着寒气,“我身体好得很,用不着你那些东西。”
末了,他略勾嘴角,恶毒地补充了一句,“没准你未来老公需要。”
沈知蒽目测闻书砚要大她几岁,收回手里的东西,还口说:“行,不买就不买嘛,祝您长寿,子孙不绝。”
三年抱俩,两年抱仨,越生越多,多到养不起,沈知蒽暗自补充。
不过,这男人诅咒她还未见过影儿的老公怎么行,沈知蒽有点气,侧头看着闻书砚回了句,“我老公的身体就不用你操心了,没人能比他更好。”
闻书砚没再正目看过她一眼,双手交叉搁置在腿上,仰靠到椅背上阖着目,也没再说过一句话,餐食更是一口未动。
沈知蒽指尖摩挲着书页,心里暗想,矫情,不吃拉倒。
奉城飞往大草原呼伦的航班,全程一小时五十五分钟。
下机时,闻书砚先于沈知蒽起身,她紧随站起,在他身后,随着客流小步地慢慢向前走。
沈知蒽身高,立在眼前的男人坚韧高挑,脊背挺拔如松,莫名有种类似军官的正气。
蠕动的客流中,她身后跟着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妈妈。
婴儿的小脑瓜儿构成了视觉盲区,忽然,妈妈走着走着不小心脚下被绊到,瞬时身体前倾。
沈知蒽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推撞,扑到了闻书砚的后背上,同时,双臂下意识搂紧了那道强劲有力的腰身。
和他身上淡幽幽散着的浅香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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