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阿斯在地狱喝了个酩酊大醉才回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西弗勒斯和他这么冷淡就不高兴;跑去地狱喝酒还没喝尽兴,地狱和天堂就又打起来了,他没法子回来,却正好撞上了西弗勒斯。
看着站在那里一脸冷淡的西弗勒斯,麦阿斯的火气又被酒劲给绕上来了,昏昏沉沉的揪着西弗勒斯,拉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面。
西弗勒斯还没在扶一把和扔在这里做出选择,就被麦阿斯拖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了,和个土匪一样,西弗勒斯挣扎几下没挣扎过来,被麦阿斯拖了进去。
一进去麦阿斯松开手,西弗勒斯想一拳头砸在麦阿斯脸上,但是被麦阿斯反手一扯,扯着按到了墙上。
麦阿斯身上的酒气染了西弗勒斯一身,西弗勒斯沉着脸低声呵斥:“斐慈你什么疯?”
麦阿斯怒极反笑:“我疯?西弗勒斯,大清早被你送饭饭熟了一肚子的气的人是我,我也想问问你什么疯?”
麦阿斯说着手上使劲,西弗勒斯觉得手腕子被按得快要断了似的;麦阿斯歪了歪头,贴在西弗勒斯耳边问道:“你怎么了?解释清楚我放开,是因为那些……梦?”
西弗勒斯本来挣扎的动作在听到梦之后,犹如安上了卡条轮,动弹不得;过了半晌,身子放松,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斐慈。”
麦阿斯气笑了,他揪着西弗勒斯的脖颈子,一把把他甩到书桌上,书桌上那些报表纸张全部被抹了下去,西弗勒斯双手被按到头顶,被迫直视着麦阿斯被火点燃的冰蓝色的瞳孔。
“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用大脑封闭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看见我我之后乍然避开,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啊,西弗勒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执念?为什么!
!”
麦阿斯捏着西弗勒斯下巴,慢慢逼近,却在最后的时候停了下来,放开西弗勒斯。
麦阿斯揉了揉头,拿起桌子上的冷水泼到了自己脸上:“抱歉,我喝多了。”
麦阿斯拿着手帕胡乱擦了擦脸,然后皱着眉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沉默了半晌之后,麦阿斯还是问道:
“酒后吐真言,西弗勒斯,那些答案随便给我给我哪个都行,拜托了。”
麦阿斯靠在椅子上,头散乱着披下来;看着西弗勒斯的神情莫名很是受伤,像是什么独来独往的野兽,受伤了强撑着一身傲骨,看着谁都还像是在施舍。
“因为脑子很乱,看见你会想起来那个记忆,还有执念是前尘往事。”
西弗勒斯揉了揉手腕,掉头离去;他没什么黑一个酒鬼说话的兴致。
西弗勒斯一走,麦阿斯站起来,把自己头处理了一下路西法的酒都是从哪里翻出来的,酒劲这么大。
麦阿斯站起来揉了揉脑袋,游戏还在继续;甚至才刚刚开始。
……
西弗勒斯下午上完课,回到了办公室,才现手腕上的红痕怎么这么明显,难怪有些学生神色古怪的看着他。
明天又会有一场该死的绯闻传出去的,他和麦阿斯的事情肯定会有人知道点。
就算是斯莱特林也不缺少喜欢胡言乱语的人,西弗勒斯把袖子往下拉了拉;觉得麦阿斯昨天不是喝醉了,是抽风了;平时彬彬有礼的那么一个人,起疯来会那么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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