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大人不必理会他,来吃点水果消消火气~”
“大可不必,我自己有手!”
十分有边界感的童真真义正严辞拒绝,一手自己抓了把樱桃送进嘴里,一手捏住严月的上下两片薄唇,柔软的果肉一下在他嘴里爆开,汁水溅到了他的下巴上,他却更加兴奋:
“神女大人就喜欢欺负我,你瞧,都弄到哪里了?”
“你说话注意点,小心被审核口口掉!
真是的,给你擦掉就是了。”
童真真嘟囔着,在兜里翻找片刻,掏出自己常用的那方水红帕子就想递给他,严月也是欣喜万分,可就在他伸手去接时,一直闭着眼睛的谢辞却猛然睁眼,抬手按住了他的爪子,面色阴沉威胁:
“用你自己的。”
“凭什么?”
严月微眯起好看的双眼,挑衅看他。
下一刻,他的眼睛就被雪亮的剑光晃了一下,若是往常他可能就认怂了,可今时不同往日,有了神女赐福的他刀枪不入,自是挺直腰杆——然后毫不犹豫往神女身上倒:
“呜呜神女你看他,又拿剑吓唬我!”
“呵,娘娘腔,这么说话也不嫌恶心?”
谢辞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到了严月拉着童真真胳膊的那双手上,眼皮跳了跳,升腾起想把那双爪子砍掉的冲动。
童真真直觉不太妙,正想出言劝谢辞冷静,方才一直坐在她右侧睡觉的洛克被这动静吵醒,迷迷瞪瞪介入战局:
“花生肾摸事了?谢江军棱镜啊,泥门东方油锯老话叫一盒为贵……”
话多的洋人开始叽里咕噜进行劝导,他们此番不远万里来到东方,除了想交好之外,也想去更多国家宣扬和平的理念,故而在造访过长皓后没有立刻返程,而是跟着谢辞等人再去临渊一趟。
可显然,在某些时候,这些和平理念只会火上浇油。
眼见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洛克情急之下,竟直接从教袍里掏出两只条小鸟放到桌上,还给严月和谢辞一人分了一只:
“耗了二位,补药仔吵了,泥门一起碗折个,呵对方盒好吧!”
严月好奇地拿起小鸟端详,童真真盯着桌上那熟悉的木质小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谢辞在看到那鸟的一瞬,脸色变更加阴沉了,指节力推剑入鞘,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抬手把条鸟扔进童真真怀里:
“还是给你玩吧,你不是很喜欢吗?”
“震得妈?!
哦者真事窝滴荣幸,伸女割下!”
洛克完全没听出谢辞话里的醋味,绽出灿烂的笑颜,执起童真真的手。
“啊哈哈,就、也还挺好玩的吧……”
童真真打着哈哈,偷眼去瞧谢辞的脸色,自然是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顿时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不是,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就连谢辞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一看到那两个男的贴在童真真身边他就没来由烦躁,甚至像小孩子一样胡乱闹脾气,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如今,有端木玉这个人证,以及他提供的大祭司先前出卖临渊的书信物证,足以坐实他通敌罪名,再加上带回了西洋使臣和长皓结盟文书,他必须好好抓住这次机会,将扣押在京城的谢家军救出来。
然而这一路不知是马车太颠簸,还是对面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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