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故趁机把人救下,解了碍眼的链子,把他揽入怀中,“太好了,你没事!”
林悠悠见他无碍,随即去支援同门了。
君竹远口吐鲜血,普天之下,能让他毫不察觉其接近的,只有一人。
天一老人险些认不得君竹远,变化太大,完全不见昔日朗目星眸、许下改变水月宗宏图伟愿的少年模样。
“竹远,很久不见。”
“我养母已死,你非我父亲,不必叫的这么亲。”
君竹远本就受伤不轻,如今再受一击,不死也灵力尽失,形如废人,只勉力支撑自己不倒下。
天一老人苦口婆心:“你这是何苦呢?你养母建这个竹舍,是为了让你在穷途末路时能有个安生之所。”
君竹远恨恨道:“最终是你破了结界,带人破坏了这里的安宁。”
“……”
这两人关系不太好,渊源颇深,还是留点空间给他们说话。
君故带着他去找衣服,现在身上这套太薄,出了竹林难免会冷,也有碍观瞻。
竹舍现只有四人,来到他之前的房间,找到些衣物,把君故赶走,才换上衣服。
换回云锦白衣,出了房间,君故不在,他朝屋外走去。
走出竹舍,一柄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脖颈处袭来,竟是苏婉仪!
视线交汇时,剑已近,难道,他功亏一篑,要被女主宰了?
离他的脖颈只有几厘米时,剑停住了,苏婉仪眼里有些许不忍,没来得及细看,便飞出老远,倒在竹舍前的花丛中。
“怎么随便乱跑?”
君故万分担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好及时现,差点就让苏婉仪伤了子衿,仔细检查一遍,没受伤才安心下来。
他喃喃道:“她先停手了。”
君故不太相信,微微震惊。
“婉仪!”
路安庆的惊呼引来二人侧目,苏婉仪重伤倒在白花丛中,一片花草被压倒,一片被鲜血染红,一片被路安庆踩踏。
她试图起身,却因伤势太重,屡屡失败,君故焦急之下用了五成功力,流血量惊人,很容易重伤流血而亡。
路安庆赶紧按住她,输送灵力:“婉仪,别乱动!
你会死的!”
“放开!
我……要杀了……”
苏婉仪并非因为伤重说不出话,而是不忍。
路安庆抱住她,温声劝:“算了好吗?婉仪,是我们输了。”
“不,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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