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也是,全靠狗蛋媳妇发现的土,我爹娘没了牙齿也能有口软饭吃,我儿子也不至于饿肚子,你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
“……”
越来越多人出声,这让张寡妇的脸色愈来愈难,当初她家没人去修水渠,所以土自然也没她家的份。
听说那土吃起来十分绵软可口,她还没尝过。
“其二就是,昨日,我们和宁家被衙门抓走的事情,我想和大家说清楚,县丞大人家的公子就是因为吃了坏土生病,但这和我们以及与宁家都没有没有关系,县丞大人已经还了我们清白,还请大家不要再造谣。”
“狗蛋媳妇啊,你和狗蛋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但说你们冤枉宁家的事啊,是宁王氏自己说的,她还说你为了讨好县丞大人,出卖宁家,把所有的错都赖到他们身上,现在村里很多人都以为这是真的,但我早就在县里到衙门张贴的告示,宁家才是在胡说八道。”
说话的人是村里一外姓户,姓牛,他家只有十几亩地,有三个儿子,虽日子过的紧巴,胜在为人勤劳又帮助别人,村里的外姓户都和他家关系都很好。
当初挖水渠,他就是表示赞同,甚至一家出了两个壮劳力,村里那些保持观望态度的外姓户才纷纷跟随挖水渠,但张寡妇家是个例外。
他家除了儿子三个,还有孙子孙女加一块儿有五个,人口众多,分土时,里正也比较照顾他,多给他分了十五斤,这段时间他们家也是靠着土勉强吃饱了一些。
所以,他对发现土的姜柔儿和宁衡是打心眼里的感激!
听到宁家对他们的诋毁造谣,他婆娘当即也是维护,与之争辩,但无奈他婆娘是个温顺性格,这才没能争辩过,还被王春花好一番嘲笑。
但这些,他也没觉得应该告诉狗蛋和他媳妇!
但姜柔儿却是知道他们一家,是良善的一家,每次王春花和张寡妇等一些嘴碎的妇人嘲笑奚落别人时,也是他们的婆娘在劝阻,从中阻拦,但奈何嘴笨口拙,总是说不过人。
所以,此刻,她对着牛大叔温和一笑。
剩下的人见风使舵,立马开始说姜柔儿和宁衡的好话,这情况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临走时,她了一眼张寡妇,面白如纸,双眼愤恨的着她,但姜柔儿只挑挑眉,缓缓对她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竖中指!
哼,还跟她斗!
如今被她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她以后做何解释她没有怀孕之事!
“这个是什么意思?”
走到四周没人的地方,宁衡对着姜柔儿缓缓竖起一个中指,疑惑的皱眉向她。
姜柔儿睁大了眼,眼珠子骨溜骨溜转,心下飞快转动:要怎么和他解释,说这是鄙视,嘲讽别人专用手势?
想了好一会儿,她挤出一抹笑,“这个手势就是你讨厌一个人时,就可以对他这样做。”
他似懂非懂点点头。
姜柔儿却觉得自己心中有种教坏小孩的感觉,但想想他年纪比自己都大,不算小孩了,这样一想,顿时觉得舒坦多了。
甚至,心下还有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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