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病,要他命。
时羽疾步上前,飞踢在他的脖颈处,人立即倒地。
解决两个人,她又加入了战斗。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黑袍人便只剩下两个还站着的。
“走!”
他们的计划被打破,留下来只能成为瓮中之鳖,被人抓住,还不如回去报信。
时羽没给他们机会,在人往外跑时,迅甩去两张符,贴在他们的身上,把人定住。
只见她身形一闪,如疾风般迅冲上前去。
到得近前,她目光急切地扫视着地面,随后弯下腰来,随意捡起一根粗细适中、长度约有手臂长短的木棍。
紧接着,她毫不迟疑地来到那些人的面前。
这些人一个个紧闭双唇,脸色阴沉,似乎预感到接下来将要生什么。
然而,她并未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影响,而是果断地将手中的木棍用力塞进其中一人的口中。
那人瞪大双眼,喉咙里出一阵呜呜声,但由于嘴巴被木棍撑开,无法咬断木棍来自尽。
她深知有些人心狠手辣,会事先将剧毒藏匿于牙齿之中,一旦面临绝境,便会毫不犹豫地咬破毒药自杀,以保守住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此,她动作迅而利落,不给对方丝毫反抗和自尽的机会。
就这样,她依次用木棍堵住了每个人的嘴,确保他们无法通过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
“你们去看看,地上那些还有没有活口。
若还活着,全都绑起来,再把他们嘴里的药给抠出来。”
庄贤捂着流血的手臂,龇着牙吩咐其他人。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时羽身边,抬起染血的手把那两人的遮羞布给扯掉,看着他们脸上标志性的小胡子,二话不说,先赏赐两个耳光。
“啪,啪!
我先人的,狗的东西……乱爷爷道心。”
庄贤所有的好脾气,在看到两人真面目后瞬间破功。
如果不是时羽拉着,他们会被打得更惨。
血脉深处的仇恨让他忘记了疼痛。
“咳……你受伤了,怒大伤肝。
手痒,以后有的是机会。
当下,你先叫人把活着的带走,我要去救人。”
时羽说完,跑到聚阴池旁边,毁掉周围的阵法,研究了一下机关,把笼子里的人给放下来。
“来帮忙!”
把笼子放到地上,拿钥匙打开门,把人拉出来。
时羽神情凝重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搭在了第一个人的手腕处,开始仔细地为他把脉诊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眉头越皱越深,心中暗自思忖:“这脉象怎会如此紊乱?”
接着,她又迅地为其他人依次把起脉来。
“怎么样了?这些人。”
庄贤凑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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