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择方调转眼神到丹华身上。
“你统共渡过几个人?”
丹华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个。”
想了想,忆起彼时灰老爷的言语,便又冲徐员外道,“我去无流河是做渡娘的,不是什么花楼生意。”
徐员外抖着嘴唇,脸上神情疑惑,“渡娘做的,不就是花楼生意?”
想着自己对择方那番拉手解衣带的举动,全是被这徐员外带歪的,丹华语气不大好。
“徐员外这番话好生有趣,渡娘本就是渡船的,”
想想又补充道,“和渡气的,花楼生意不应是开在这大街小巷里?楼里头吃茶看戏聊天,船上那般逼仄,如何能做花楼生意?”
听丹华这般说,择方神色越发不好。
“花楼生意你倒熟识!”
择方的语气阴恻恻。
“只见识过一次,算不上熟识,略懂罢了。”
自己游历之时被拐带到花楼里头,却也有些见识,本可以见识得更多些,只可惜被朝爵阻下了。
“我皇朝国律法禁制花楼,女娘子当夫人还不够,怎会去做花楼营生。
三十多年前船上那些,便是背地里的花楼,现下年景好了,也早已没有了。”
徐员外哆哆嗦嗦地说完,又小心翼翼看了择方一眼,“这位相公,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把这刀拿走,要什么我都允。”
“旁的不想要,”
择方冷冷的开口,“只想要你的命罢了。”
这话配上择方冰冻三尺的气势,徐员外吓得禁不住后退了一寸,那刀便紧追着又往前刺去,疼的徐员外哇哇乱叫了一阵。
待镇定了一些,徐员外的眼神在择方和丹华身上转悠了几圈,便畏畏缩缩地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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