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贺正山拍板应了下来。
结婚的日子也被定了下来。
就在农历六月二十六,阳历八月八号,怎么都是好日子,刘云虹是笑的合不拢嘴。
“那就这么定了哈。”
送走赵桂芳两口子,刘云虹心满意足地去了许槿初的屋子。
“小初啊,日子定了,就在......呀,小初你咋了?”
一进屋却发现许槿初斜躺在炕上,眼睛紧闭,瓷白的俩脸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刘云虹心下一惊,急忙上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等着,妈给你找点安乃近吃。”
“不用了妈,我没事儿,喝点热水就行。”
许槿初烧的昏头涨脑,可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怀孕,所以不敢乱吃药。
虽然她并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可如果真的有了,该有的责任心还是要有的。
“发烧不吃要是要烧死人的,赶紧把药吃了。”
许槿初无奈,只好把药藏在舌头底下,让后喝了一大口是水,假装把要吃了。
她这一病,拖拖拉拉七八天才好。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也在她大病初愈这一天彻底放晴。
病好的第一件事,许槿初就烧了一大锅水洗澡。
因为没有吹风机,所以她只能趁阳光正好的时候站在外面借用太阳的光热把头发烘干。
“许槿初有你的信。”
正在梳头的许槿初听到大门外有人喊,循声望去,就到邮递员蹬着二八大扛自行车停下来。
只见他从自行车后架两边挂着的绿色邮政包里翻出一封信。
许槿初向邮递员道了一声谢后,新奇地接过信,前后翻了一下。
信是贺晏舟寄的。
这还是许槿初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别人寄给她的信。
在网络时代,大家都是用各种社交软件互相联络,信已经渐渐消失在了大家的生活中。
拿着信,她忽然想起一句当时特别流行的网络热梗,
“从前车马很慢,信很远,一生只够一人。”
来形容对过去父辈那个年代纯粹情的缅怀。
虽然她现在就身处在这个质朴的年代,也收到了信,可终究和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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