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两家闹得不可开交。
就在几天前,李家又上门讨要彩礼与赔偿未果,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
场面一度失控,周围人不少,但大都抱着热闹的心态,谁也不想搅合到这两家的纷争里。
就在双方打的难舍难分时,打上头的老李婆子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恶狠狠地朝原主头上砸去。
正巧村东头贺家当兵的大儿子贺晏舟休假回家遇到,作为一个军人,到这种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于是二话不说,上前将原主从石头下救出。
也就是这一英雄救美的壮举,成功俘获了原主那本就不安分的芳心。
原主借着报恩的由头三番两次往贺晏舟跟前儿凑。
任她使出浑身解数,贺晏舟就是无动于衷、
眼他的假期就要结束归队,再见无期。
而且她无意中听说部队的领导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虽然二人还在了解阶段,没正式确定关系。
但对于原主来说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能嫁给军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大好姻缘。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原主娘俩趁贺晏舟参加哥们婚礼被灌醉之际,将人拐回了自己家准备来个生米煮熟饭。
只是阴差阳错之下这饭被她给吃了。
许槿初觉得蒙着她的被子可以不用掀开,就这么把她闷死算了。
“我可怜的女儿啊,是妈没保护好你,自作主张把你嫁给李玉宝那个短命鬼,还是清白之身就落了个寡妇的名头,如今清白之身也没了,这以后可怎么活啊。”
刘云虹抱着被子里的许槿初哭得肝肠寸断,真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我会负责的。”
贺晏舟突然出言打断刘云虹的哭嚎。
他嗓音里还透着宿醉的暗哑,但却不失沉稳有力,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在刘云虹进来之前贺晏舟就已经醒了,他刚把衣服穿好,刘云虹就推门进来,时间掐的也是恰到好处。
刘云虹贺晏舟,越越满意。
这女婿长得真周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瞅着就靠谱,比李玉宝那个短命鬼强了不知多少倍。
她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炕上的褥单,追问道:“负责?你要怎么负责?”
贺晏舟顺着她的视线过去,炕上被折腾地褶皱不堪的蓝白格子褥单上那一抹暗红的血迹格外刺眼。
刺的他眸子一缩,耳根不自觉染上一抹浅红,暗暗呼出一口浊气后,语气坚定地说:“我会娶她。”
听到他的保证,刘云虹眸光一亮,贺晏舟这孩子她了解,既然他承诺会娶,就一定不会食言。
“好,那我就等你来提亲,结婚嘛,该有的还是要有,尤其是彩......”
“不好!!”
刘云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蒙在被子里的许槿初诈尸般地叫了一声,吓得她差点咬到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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