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
顾孟凯手伸向她间,姜晓渔咬着牙并着,把他赶出裙摆。
“伤口疼啦!”
她红透了脸,恨得钻到底下去,只好借口牵扯伤口,喘着气别着头。
“又疼得厉害了?”
她总说疼,顾孟凯到底被她说懵了,伸手就去解她薄衫,才知道她一身薄汗浸透,真丝裙子都了。
“换衣?”
顾孟凯扯着衣襟问着,目转睛地盯着里面露出皮肤看。
她前青紫血痕,左一片右一片,被那些畜生绑架时打。
当初一个留心,放她跑去了保税区,险些中了沈曦全套。
只要晚到一步,花朵一般娇美女孩子,就被那些亡命徒作践死,连尸体都会找到。
顾孟凯到此时,真觉得怕。
姜晓渔又羞又急,想起前几天致命遭遇,泪忍地往下直流。
“要被他们糟蹋了,大哥一定要了!”
她崩溃大哭。
别话,偏偏会说种话,顾孟凯被她气得脑子都乱了。
“胡说什?以那帮疯狗能留着你命,问要要吗?”
顾孟凯咬着牙:“船拉到公海,把你往水里一扔,连骨头都了!”
姜晓渔被吓得一激灵,泪都咽去了。
身上血瘀正在好转,纱布上血透出。
“知道害怕了?”
顾孟凯帮她脱掉了衣裙,被单轻轻搭在前。
姜晓渔赤身体地躺着,仿佛任宰割小动物,她被刺激得喘过气,嘴颤抖着,手仍被弹下,按在她上抚,双眸渐渐深邃红,喂熟虎似,粼粼放光。
“疼!”
他样子,仿佛吃一顿新鲜喂饱,姜晓渔知该如何该如何推拒,只好放狠话撒娇使子。
“哪里疼?”
顾孟凯认真地顺着双下去。
除了处理过伤痕,热也红肿。
淡绿血管从纱布药膏里蜿蜒,直到纤细脚踝处汇总,再流淌到每个脚趾去。
他捧着一双冰凉脚,低头端详许久,附身在脚背上落下一吻。
“哪里疼?”
他又问。
姜晓渔面红耳赤,口锁骨肩膀都跟着烫,紧咬着牙敢吭声。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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