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的场景,谈锦便觉得有些血气翻涌,他闭了闭眼,将脑中杂七杂八的念头赶出去,从脏衣篓中将先前脱下的外衫取了出来。
他记起青年那时是闻了袖口后才非要他脱了外衫的,便抬起袖口在鼻尖处嗅了嗅。
很淡的气味,带着点甜气,是寻常女子或是哥儿喜好的熏香味,却不属于谈锦或是青年,是旁人的味道。
是在哪沾上的气味呢?谈锦仔细想了想,恐怕是教授那些哥儿们练习长嘴壶茶艺时沾上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一点都不知道。”
那时青年倚在他怀中直白吐露的控诉似乎又在他耳边浮现。
谈锦的心跳得更快了些,青年想知道的或许也包括这衣料上香气的来源吗?可他为何想知道,难道是吃醋?这个猜想一出现便被谈锦压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只因为自己对齐元清有了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便要误会他对自己抱有同样的想法。
青年虽然平时表现得随遇而安,但谈锦知道他性子刚直,此前在原主这受了折辱,恐怕恨极了。
即便这些日子两人关系有所缓和,但定然还没有到也喜欢上他的程度。
男人垂着头,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衣物。
如今不喜欢,以后呢……
谈锦这厢心思百转千回,那厢齐元清躺在床上闭着眼,心中也在乱糟糟地想着他与谈锦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竟一点印象也没有。
若是按谈锦所说,只是自己忽然晕倒,他进来把自己抱到床上,那两人又怎会衣衫不整呢?可若谈锦没说实话……他翻了个身,耳朵压在枕面上也能听见隆隆的心跳声。
又想起谈锦身上沾的脂粉气,心跳便缓了下来。
想得正出神,忽然又听见床边上的小窗被敲了敲。
他还未起身,便听见窗外那人小声开口道:“元清,是我,谈锦。”
他点了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又嗯了一声,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又听见对方道:“你别下床。”
谈锦看了眼边上紧闭着的门,“你现在方便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进来吧。”
齐元清撑着床坐起身,手忙脚乱地理顺方才滚乱的长发。
谈锦推门而入,瞧见青年只穿了件单衣坐在床上,长发在身后松松挽起,“不冷吗?”
他将手中的汤婆子递到青年手中,不免有些脸热,“按|摩时觉得你手凉冰冰的,你抱着捂捂吧。”
温暖熨帖的温度顺着指尖直达心底,齐元清心中有些雀跃,又问,“不是说要去找黄大夫讨教按|摩技法吗?”
谈锦愣愣点头,屋里烘了炭,他本就觉得有些燥热,再对上对方含笑的眼,大脑都空白了,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而后又不想骗他,便实话实说道:“还没来得及找他讨教。”
他顿了顿,“方才书社伙计将你写的请柬送来了,写得很好。”
很好这两字有些干巴巴的,谈锦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夸夸,奈何他在书法上毫无造诣,只能小声说了一句,“元清真厉害,连书社老板都求着你写匾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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