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跪下后,便有许多人都跪下。
“景王殿下,草民在这妙手大药房看病,倾尽家财,外债累累,却还是没能救回病儿。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痛真是无以言表啊!”
“景王殿下,我家孙儿明明是咳症,在妙手大药房抓药,却被喂了一大包成人补药,几十两银子出去了,最后却让我孙儿急火攻心大补过剩而亡啊!”
......
一时间,民情激愤。
百姓们都在控诉着妙手大药房的不堪。
独孤景琛的眼睛越发血红,恨不得要将眼眶瞪裂。
“怎么会这样?京城之内,天子脚下,你们难道没有报官吗?”
独孤景琛不可思议道。
“报官?国舅爷不就是官,这天底下除了皇帝,还有哪个官能压得住皇后!
我们今日去了衙门,明日就在乱葬岗上扔着了!”
老妇人掩面哭泣,愤愤不已。
独孤景琛狠狠握紧拳头,马上让随行的人去办事。
恰好此时刑部闻讯,也派了官员来。
“景王殿下,这太阳燥热,您身体还未痊愈,可是不能暴晒,此等小事就交于下官来处理吧。”
上前来说话的是刑部的都官杜鸿鹄,他在刑部向来是个和事老。
此时他一出现,便摆出了一副和事的样子。
他上前一步,给独孤景琛行礼。
但是他却并未弯腰,不过是将手往下挪了挪。
慕容寒月虽然不是古人,也看得出这人没几分尊敬。
“哦豁,这是又来了一个继后的人吗?继后是开孤儿院的吗?怎么收留了这么多没爹没娘的狗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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