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叔,我这是轻症,外头有好些女子比我这严重,是花癣的概率应该不大,我有点怀疑是中毒,或许是哪一种毒物也说不定。”
卢老头一听,眉头间的小沟变成了深沟。
他说:“这东西我需得细细查看,不知道这胭脂产自何地?”
陈溪禾倒是不知道这个,她连这胭脂何时流行起来的都不大知道,立即看向巧燕。
巧燕回忆片刻,犹豫地说:“应该是蜀地。”
陈溪禾心头一沉,若是西南一带,那指定是稀奇古怪的植物了。
那边的植物生长环境实在太好,物种过多,这得排到什么时候。
“卢叔,那您慢慢看。
西南之地的花草太多,有些我们都还不认得,找不过来的。
只能看看有没有解毒之法了。”
卢老头此时已经没工夫搭理两人了,正撅着屁股在两堆书里埋头翻找,丢出一本又一本无用的书。
陈溪禾见状也不好打扰,只得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两个松饼,拉着巧燕往外走。
“等等!
陈丫头。
你去叫邓安那小子把邓十三带来!”
卢老头头也不抬地说了两句,眼睛直直地盯着手里的书。
陈溪禾应了声是,转身替他关上门出去了。
巧燕跟在陈溪禾后头,不解地问了句:“这邓十三是谁?安安的兄弟吗?府中还有这个人?”
陈溪禾想了想后院那一群肥肥的兔子,顿时有些忍俊不禁,笑着说:“不是兄弟,但和安安长得很像。”
一刻钟后,因为想要见一见邓十三的巧燕黑着脸拎着一只兔子,旁边是捶胸顿足、哭成泪人的邓安。
陈溪禾笑着说:“你看安安哭红了眼睛的样子,是不是很像这只小肥兔啊?”
“哇——”
“好了好了,是姐姐错了!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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