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愿和想要伤害自己的人做朋友,那日我便说过了,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干,你,好自为之!”
陈溪禾不再看她,翻出床底下藏着的一个鸡蛋和大饼,用帕子包上就出了门。
想着好几日没去喂过的小黑,陈溪禾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傍晚,金陵兵部。
姜虎在校场里练了一天的兵,铠甲都没来得及卸,带着一身臭汗就被传到兵部。
他进去和左右拱了拱手,便挑了个座位落了座。
“老虎,你这是刚从校场出来?”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军汉紧随其后,一屁股坐在姜虎旁边。
姜虎抹了把头上的汗,大声说:“他娘的,这几日逃了几个兵,我看是平日里松懈了,成了懒骨头,一个个贪生怕死的,这几日给他们松松筋骨!
当着那群兔崽子的面儿打死了一个,谁知道把一个刚来的新兵给吓尿裤子了!”
“哈哈哈哈哈!”
屋里众人听见这话,不由哈哈大笑。
正笑得畅快时,外头进来一人,众人立刻起身行礼。
“大人!”
进来的人头戴乌纱帽,身着团花领衫,胸前缀锦鸡补子,腰间束着花犀带。
吴焕,字元平,兵部尚书兼参赞机务,官居二品,主管金陵军务。
吴焕蓄着胡须,眼眶深陷,身长瘦削,虽说年过花甲,但仍旧精神矍铄。
他抬手以示安抚,众人待他坐下了,方才落座。
“诸位辛苦。”
吴焕懒懒靠着椅背,一手搭上了扶手,“今日叫大家前来,是有一桩难事摆在了眼前。”
他微微抬手,身旁的长随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座下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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