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上门找麻烦的。
今天靳隆康让猪婆龙给咬了一大口,是得上门要个说法。
靳漠漓摸着虞柏柏的头,一下一下,十分凝重,他整个人也深思了起来。
今天这一幕是靳漠漓原身记忆里没有的。
没想到,身边的鳄鱼忽然哼唧了一声。
靳漠漓的手顿了顿。
“怎么?你想见见他们?”
鳄鱼昂起头,又哼唧了一声。
靳漠漓对王利利说:“让他们进来吧。”
门外,打着纱布的靳隆康捏紧了拳头,眼神阴鸷。
“三哥的气量也太小了,我用用他的房间怎么了!
他又没有损失什么!”
身边的虞安安忙安抚他:“隆康,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和你在一起,你也不会为了我——”
说着,就凄婉地掉了两颗泪。
美人落泪,靳隆康的心也慌了,忙把虞安安抱在怀里哄着。
“安安,不怪你,都是虞柏柏那个贱人害的。”
虞安安的泪掉得更猛了。
“隆康,一切都不怪姐姐,从姐姐的手里把你抢走了,你不可以这么说姐姐。”
可虞安安越是这样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靳隆康就越觉得虞柏柏丑恶。
她和虞安安一比,简直就是一坨烂泥,又臭又恶心。
竟然还想嫁给他!
他想娶的人是虞安安,可靳家死活不让他娶虞安安,反而是让他娶虞柏柏那个女人,所以他设计了一出戏,让靳家讨厌虞柏柏,逼靳家主动退了她。
“安安,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让三哥消气的,不会影响到咱们的婚事的。”
靳隆康才意识到,靳漠漓可能是火了,所以必须把自己摘干净,不能让他迁怒自己,进而迁怒虞安安。
一边的虞有庆看着自己的女儿把堂堂靳氏少东吃得死死的,心里又自豪又是欣慰。
虞安安才是最适合这门婚事的那个女儿!
王利利来开了门,几人进门之后,靳隆康立马就看见了如狗一样趴在沙上的扬子鳄,气不打一处来。
虞柏柏垮着一张鳄鱼脸,竖瞳眯了眯,看着那进门的几人,散出了嗜血而危险的气息。
进来的人除了靳隆康、虞安安和虞有庆三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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