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资格,卢安伯府除了老太太都没资格,但是她年岁大了,身体不好,只能由大儿媳顶上,按照往年的规矩,她还可以带上一两个小辈,一面为了千秋宴增添热闹,一面也叫小辈见见世面。
孟小姐带着讨好的笑缩回了身子,车帘内传出一声“娘。”
叶善眼神疑惑,她见过以前的孟小姐,那会她虽不讨喜,可至少是自信跋扈的。
如今也是高高在上的做派,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呢
是人长大了都必须要这个样子吗叶善反思,难道我又表现的不像个正常人了
然而,孟大小姐只是个开始,这一路上,叶善和梅梅一直被骚扰,总有马车或软轿停下来,要么嘲讽她两句要么故作姿态提出捎带她一程。
叶善和梅梅就一脸诚恳受教的样子,站在路边听她们说。
人来人往的街道,银烛扯了一下站住不动的画屏“走了,该回去了。”
画屏被抓着走,不忿“她们太过分了,一直在欺负人。”
银烛向被逼停在墙角,一动不动的二人,叹了口气。
晚膳的时候,画屏实在忍不住和老太太说起了这事。
叶善前些日子古怪的举动自然给顾府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凡稍微有那么点好奇心的人都会好奇她的来历身份目的。
来历身份很快就有了确切消息,新任左侍郎刘大人家的家眷。
至于目的,老太太在自个屋子关起门来聊天,说什么的都有,后来还是顾诚发话了,说“也许她就是着祖母亲切,没旁的意思,别将人想复杂了。”
他这句话是基于前世的认知。
哪知收获了一堆白眼,画屏更是言之凿凿,“少爷,奴婢瞧着更像是对您有意思呢。”
好在老太太不糊涂,一锤子落下,警告道“画屏,这话可不能乱讲。
你这一盆脏水泼下去,刘大娘子要被你害死了。”
画屏也知自己说错了话,缩头吐舌头。
她姐自她身后拍了她一巴掌“说话也没个把门的。”
顾家人做人做事讲究真凭实据,不乱猜。
叶善那二日的古怪举动也成了无头公案。
只老太太心里想“外头都说刘大人夫妇关系不睦,别是刘大人投了曹公,他家大娘子并不同意,想投靠我顾家”
念及这点,老太太心里就暗暗有些着恼,若是当日没那么多戒备心,能开诚布公聊一聊就好了。
言归正传,画屏将那些夫人们给人难堪的做派一应学了个惟妙惟肖后,愤愤道“刘大娘子也真可怜,出门家里都不给备个软轿、马车。
出行全靠两条腿。
这哪像是三品大员的妻室出门啊。
刘大人自己投靠了曹家,却如此对待刘大娘子,让那些人糟践她真是太可怜了我着都好生气,偏大娘子还一副好人样,一直温温柔柔的。”
侯夫人听了心里颇为感慨,说“都说女人菜籽命,好坏都靠碰。
那位刘娘子大概跟我年轻那会儿一样,口讷于言。
她当初来咱们府上,肯定是有求于咱们,只是不会说也不敢说,心中迟疑。
唉,我要是当时多一点耐心就好了。”
这话说的画屏也跟着难过了,“都怪我,她第二次来的时候,我怀疑她对少爷图谋不轨,拦着没让她见老太太,要不然,她心里该有什么,就能跟老太太说了。”
顾诚都无奈了“画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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