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头发一团糟,看上去足够的狼狈。
我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指梳了梳头发。
白玉宁见自己的话激不起任何浪花,继续喊道:“你难道不是她怀过孩子,还遗弃了那个孩子吗?像她这样恶毒的女人,你也要?虎毒不食子,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舍得扔掉自己的亲生儿子?只有最残忍,最恶毒的女人。
宋听予就是!”
我无所谓别的同事听到这样的话,但是介意孟时衍听到。
虽然我在孟时衍面前也提起过两次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但是那是我自愿说的,和从白玉宁口中说出来,完全是两个感觉。
果然,孟时衍的脸色隐隐生变。
他的眼神愈发阴鸷。
“我不会打女人,但是我会打疯子。”
孟时衍转了转手腕,目不斜视地盯着白玉宁。
白玉宁并不怕,她的精神状态本来就有问题,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被打。
她大笑说道:“你知道宋听予的出身吗?她妈妈十九岁就跑出深山来南城打工了,活不下去了,就去找男人养她。
她拿着做鸡赚来的钱去养自己的青梅竹马,同样从深山里跑出来打工的穷小子。
结果怀孕了,生下了这个孽种。
鸡怎么会要小孩拖累自己?于是她就把她扔了,扔到了荒郊野外,最后还是福利院的人捡到的。
鸡的女儿,果然也是鸡。
妈妈想尽办法让男人养她,女儿也是想尽办法攀附有钱人,甚至攀到了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上。
果然,这就是基因的劣根性。”
我从未听过这些话,这些话,黄淑薏和宋京秋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
当初黄淑薏发疯的时候,也只是说过我的父母就是深山里没文化的一对小夫妻,因为养不活我所以才遗弃的。
当时黄淑薏也提到了劣根性。
今天听到这样的话,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
我有些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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