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佞臣,为何要惧?
留着接着残害他的大邺吗?
岑聿退走时,陛下忽问:“朕瞧着,你最近脸色不大好。”
岑聿默然半晌:“心疾再犯,无力可压。”
陛下无声良久,长长一叹,闭眼。
你若真少亡,朕定保岑家无虞,亲赐丹铁券。
你活着,太让朕不安。
……
七月十五。
盆盂兰节到来,不管走到何处,都能嗅闻见香烛纸钱味,民间的规矩,七月十五不烧,凡事给过往亲人焚烧衣裳纸钱的,都要赶在十五之前用火或水化了去。
自打入了七月,许多宴请聚会都少了不少。
乔昭懿偶尔也去,但七月,都没接帖子,祭祀先祖,是孝业,也是大事,不管是清贫人家还是豪绅巨族,或多或少都要表些心思。
乔昭懿忙得晕头转向。
心想,管事也太麻烦了。
岑家这种大户,每天不是在账,就是在账的路上,不是正在忙,就是即将忙。
姜归宁因为岑聿不能生的原因,对乔昭懿满是愧疚,把几个营收好的铺子都交给乔昭懿打理,还说除了家里的那份,剩下的都给东院做零用钱。
乔昭懿痛苦并快乐地接受着。
不断充盈着自己的小金库。
想着什么时候能去江南住——
新帝登基,肯定不会允许岑家如此掌权,她总感觉,岑聿可能要自请外放。
嘿嘿。
到时候肯定会带着她。
乔昭懿每隔几日就开始清点财产,着每月多加的几百两银子,顿觉满足。
这些足够她养岑聿了。
当晚,乔昭懿在祠堂陪着岑文镛和岑聿上香,一则消息忽然席卷开来——
有人在花柳地,见雍王去病,寻的大夫还是专治男子隐疾的。
满京:“!
!
!
????”
卧槽!
!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
乔昭懿说完,还深沉地问:“我说的怎么样?”
她滚进岑聿怀里:“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她是不是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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