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儿到了小年。
乔昭懿近来名声太显,不管去哪都是一片震撼。
还有千里迢迢跑到岑家来求诗的,说条件任提,只求换一篇乔昭懿所做的锦绣文章。
乔昭懿“”
外头怎么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背诗还行。
挑几没典故的,震一震场子。
背文章
她确定,只要自己一开口,吴子道的柳条就要抽在自己身上。
不然去哪解释那些浩如烟海的典故去。
引经据典,引哪门子的经,据哪门子的典
乔昭懿通通给推了,在家咸鱼躺。
至于推拒的理由更是简单。
腊月十一那日,下了场弥天的大雪,乔昭懿对外就说自己感了风寒,病的人畜不分,都快要原地去世了,实在不宜见客。
众人“”
乔昭懿在床上养了小半个月,人都圆润了稍许,虽然没地儿量体重的,但两斤还是有的。
她觉得这样下去,好像不成。
虽然岑聿对此没什么意见。
乔昭懿在府中寻思了几日,终于找来个消磨时间的运动
骑马。
上次岑聿骑马上值,白袍黑马,坠在身后的如乌缎,散了满背。
在她脑子里久久不散。
乔昭懿是个有念头就去做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岑府有马厩,养着不少好马,乔昭懿去里头挑了个不太有人骑的,在府里的马场哒哒哒骑着。
这马已经是府中比较小的一匹,但放在寻常马中,还是大一坨。
听府里养马的管事讲,这马的父辈是从西梁特意买来的,万余两银子。
她挑的这匹,还是岑聿选定的,一手调教,烈性都被训得差不多。
多数情况下,都很乖顺。
乔昭懿没有忽略前头的两字,想想,虚心询问“它还有不一般的时候”
她马术可没多好,若是性子烈的,可降不住。
“黄金有些小性子,最不喜被人摸屁股。”
马厩管事谨慎回答。
之前三房小少爷来骑马,非要骑黄金。
那日黄金心情还不错,也让人上背,只是那小少爷不知怎的,瞧见黄金长尾在光下熠熠生辉,仿若流丝,鬼使神差地摸了下。
黄金当时就来了脾气,前蹄耸立,半立身子,直接给人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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