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摇头,死活不肯。
“我去?那不是更没戏了吗?”
阎埠贵心底发怵,继而有些羞恼:“你们还想不想吃肉了?”
饭桌上的人,个个垂头不语,连咀嚼口腔内食物的力量,也是轻轻的。
心里却在想着,这事儿,当初还不是你闹成这样的?
坐在上首的阎埠贵,扫了一圈又一圈,然后,镜片后的机智眼神,放在了一个扎着小辫子的人头上。
辫子长,好抓,就你了!
“解娣啊,”
阎埠贵微微探出头颅,轻轻笑道:“不如你去说?”
阎解娣微微抬起头来,一脸忐忑的问道:“爸爸,说什么?”
正院,西厢房
贾张氏将温热好了的牛奶喝了半碗,又给孙子棒梗灌了一口,也不理会一旁眼巴巴张望着的小当,就将手中的碗递给了床上的秦淮茹。
坐着搂抱婴儿的秦淮茹,内心凄苦,面容愁苦,忍着泪水,小口小口地啜着碗中剩下的牛奶,又留了半口,唤上女儿小当上来,喝了。
城市里,每位时值哺乳期的女性,都可以到居委会领取一份临时性的牛奶票证,凭证到副食店里购买牛奶,为女性补充奶水。
嚼着白面馍馍,吞着油炒白菜的贾张氏,闻着前院和后院飘来的肉香,心里十分妒忌,嘴上不停嘀咕。
后院,聋老太房
何雨柱将锅里煮好的食物,装上了碗,摆上了桌。
“哥,这老鸭汤,真好喝!”
何雨水满是陶醉地说道。
“啊...雨水,你说什么?”
上首的聋老太见雨水嘴巴张开,以为是跟她说话,便将枯燥的手掌,立在耳朵边,想要听得更清楚。
“奶奶,我说...”
何雨水起身弯腰,在聋老太的耳朵边,喊了起来。
“你哥做的饭确实不错,”
聋老太听完后,笑了,“可惜,你是女娃子,学不得这门手艺。”
又是女娃子学不得,同为女人,又在歧视半边天。
何雨水是一脸的不高兴,小声说起:“我还不想学呢...”
红尘俗世,各有斑斓。
一家人吃完了午饭,收拾好桌面,郑彪拿着碗筷,出屋清洗去了。
“爸,他出来了,我可不敢过去!”
从窗户上到对面东厢房出来的人后,阎解娣是心惊肉跳的胆怯模样。
“嗯,那就再等等!”
阎埠贵十分理解地表示同意。
“咦?像是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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