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人家的好意,康思杰不能不有所表示。
“小康,你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娥母乘势开口。
“姐姐是纺织厂的女工。”
康思杰答道。
“是哪个纺织厂?”
娥母又问。
查户口?想搞事情?
康思杰观察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答了:“姐姐在国棉二厂工作。”
娄晓娥将头倚靠在母亲的肩膀上,默默地人,静静地听话。
“你姐夫呢?”
娥母继续问道。
你是警察吗?查户口想干嘛?
不过,康思杰转念一想,其架势,观其贵气,想查普通人的话,随随便便就可以查出来。
何必隐瞒?
康思杰说道:“姐夫在城南屠宰场里工作。”
“嗯。”
娥母点点头。
“小康啊,你今年多大了?”
娥母和蔼地问道。
“过了年就21岁了。”
想明白后,康思杰十分老实回答。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坐别人的车,又短又软。
“那今年就是20嘛。”
娥母为这种调皮的话,笑了一下。
“我记得在你们小学毕业的时候,晓娥他爸和我,还被学校邀请去观摩你们的毕业典礼呢。”
娥母轻笑道。
“不好意思,伯母,我记不起来了。”
康思杰说道。
残缺的魂魄里,早没这种印记了。
行进中的小汽车,停下来了。
“夫人,先农坛到了。”
司机说道。
“谢谢伯母,谢谢张叔,送我到地方,我先下车了。”
康思杰礼貌地说再见。
“呆子,还有我呢?你怎么不谢谢我?”
娄晓娥忿忿不平地嚷了起来。
“抱歉,是我不对。
那谢谢您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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