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丈夫,何必作女儿态。”
万仞山洒然一笑,毫不拖泥带水的起身摆手,示意他别送:
“走吧,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今后怎么個活法,你自己去选。”
魏鸣岐鼻子还没来得及酸涩。
“哦对了——”
老太监回头捉弄的眨了眨眼:“别忘了把席子下面的东西带走,莫要被人看见了,不然当心告你个大不敬。”
“……”
魏鸣岐的感动啪的一下没了。
不多时。
魏鸣岐背着包袱,缓步迈行在长长的宫道上,沿途打量这座‘囚困’了他五年的宫城,出奇的,心中没有多少怨怼。
直到城门口,他停却了脚步。
倒不是囚徒出狱的情怯效应,而是激动与兴奋。
黎禾。
谢北伶。
脑海中相继浮现出两张面孔,又鬼使神差的,一个数年没有出现过的身影爬出来,让魏鸣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但目光尽头并没有什么人影。
些许的情绪被打消掉,他大步迈出,走进这方江湖。
待他的身影消失以后。
“咳——”
红墙的某处拐角,压抑着的咳嗽声响起,迅速引来另一声关切:“您没事吧。”
“无碍。”
“太后真就这般让他走了?他可是未来江湖的大魔头啊,连万公都说他的天赋千古罕有。”
“哼。”
一声病怏怏的不满轻哼。
“什么千古罕有,当初被我按在地上打的连哭都不敢哭,所谓的嘲天仙也不过如此。”
“走吧——”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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