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欢说着走出厨房。
蓝玉柳望着鲁欢的背影说道:“欢欢,不好意思,没有和你打招呼,让你担心,我这不是怕吵醒你吗?当时候你睡得正香呢。”
“没事,她就这样的性格,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
朱獾脸上微笑嘴上说得轻松,心中思忖,蓝玉柳和鲁欢到底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两个人在她面前这样表现到底有什么意图?想要掩饰自己见不得人的勾当?想要离间她和她或者她的关系?有必要吗?蓝玉柳可是鲁欢邀请进门,要和鲁欢睡一张床是蓝玉柳主动提出,两个人不会这么快反目成仇了吧?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厉害冲突?
这样应该会很不错,你们尽情表演,我稳住我自己,该出手时再出手。
嘿嘿,这个朱元璋还真有两下子,不愧是大明朝的开国皇帝,一个“稳”
字比他的“以静制动”
要明了得多,做起来感觉刚好。
哎,他不会和朱元璋有关系吧?如果是那样,那就更精彩了呢。
朱獾“噗”
的一声笑出来,蓝玉柳定睛望向她,连已经走出厨房门的鲁欢也回过头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盯向她。
“你们这样着我干嘛?今天晚上要守岁到天亮,还不先去好好睡一会?”
朱獾一边洗碗筷一边话里话外提醒蓝玉柳和鲁欢,今天可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你们两个不要给我耍花招。
蓝玉柳和鲁欢异口同声问朱獾:“你自己呢?”
“我睡了一天一夜精神头足着呢,等一下写春联贴春联,等爹娘回来一起做年夜饭。”
朱獾洗好碗筷走出厨房。
“那我你写春联。”
“我也是。”
蓝玉柳和鲁欢紧跟朱獾,朱獾走进厅堂,笑问:“你们不是一夜没有睡好吗?能吃得消?”
“熬一两个通宵算什么?”
“就是,过年高兴着呢。
“蓝玉柳和鲁欢又成为同一条战壕的人。
“好,高兴,那我负责写你们负责贴,家里所有门窗都要贴上春联和‘福’字,还有老宅前后大门。”
朱獾走进房。
主屋房和朱獾住的房间一样,不准外人随便进入,朱云山不在家的那些年连马夜叉也很少进出,要进去也是等朱獾在里面的时候先征得她的同意才迈步,进去之后从不多停留,拿取笔墨之类物件后马上退出。
朱獾从小除了在朱先生那里识文断字之外,呆的时间最多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房间和房。
老宅主屋房紧挨朱獾的房间,但朝向比朱獾的房间还要好,白天特别敞亮不说,晚上坐在房里能通过顶上的天窗星星和月亮。
房的面积要比朱獾的房间大,比厅堂还要大,二楼直接打通,大柜直达房顶,翻阅那些顶层的籍需爬梯而上。
房里到底有多少册籍朱獾数不清,只感觉里面的籍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得藏满所有柜还得堆满各张桌。
这些籍全为线装古籍,朱先生说价值连城。
朱獾更正,无价之宝。
朱獾去省城打工前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喜欢钻进房,不,单是着满屋的,她的心就能静如止水,温暖如春。
尤其是通过每个柜两侧的梯子爬上顶端仰望天空,要多充实就有多充实,根本不用朱元璋提醒要“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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