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问得干脆,朱元璋回答得更干脆:“不可能有关系,绝对不可能有关系。”
“你凭什么说绝对不可能有关系?天下有绝对的关系吗?你和马大脚的关系绝对吗?”
丑玉不得朱元璋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朱元璋更不得丑玉一副不起他的模样,想当初她可是费尽心机想要亲近自己,想不到如今时时处处和自己作对,一脚踢向丑玉的同时,大骂:“好你个婢女,敢直呼皇后的绰号,朕凌迟你!”
丑玉躲到朱獾身后,还嘴:“凌迟?你这个乞丐就知道凌迟,丑珠被你凌迟难道还不够吗?”
“都给我住嘴,你们如果动不动就吵闹,以后不要一起来见我。”
朱獾生气。
朱獾生气,朱元璋和丑玉不敢再吵闹,规规矩矩在朱獾面前站好,听候朱獾问话。
朱獾一下子问不出什么,却又觉得有很多话要问,正犹疑间,一声爆响吵醒她,朱元璋和丑玉悠忽不见,睁眼一,窗外大亮,以为自己只睡了一会。
结果又一声爆响传来,紧接着锣鼓铙钹声震耳欲聋。
脑西搭牢,我睡了一天一夜?祠堂祭祖开始了呀?
大年三十祭祖,是老宅最隆重的仪式,今年的腊月为小月,只有廿九没有三十,那就在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在祠堂举行祭祖仪式。
老宅祭祖,居住在老宅里的人都可以参加,当然以自愿为原则,你不想参加不强迫你参加,你想参加热烈欢迎,参加了就得遵照规矩进行祭祖。
朱獾本想起来去祠堂参加祭祖,转念一想,爹娘不喊我起来肯定是不想让我去祠堂抛头露面,那就干脆不去,心里时时刻刻有太祖奶奶有各位祖先就好,何必拘泥于表面的形式呢?
太祖奶奶,您怎么不来我的梦境了呀?我多么想在梦中和您相见,和您说说烦心事,向您请教接下去到底该怎么做?
朱獾闭上双眼,想再睡一觉,希望能做个好梦,一个和太祖奶奶在一起的好梦,可无论如何睡不着,肚子倒是咕咕咕叫个不停。
实在饿得不行,朱獾起床,穿上棉袄棉裤刚要打开房门,见一个影子从门口闪过,她站在原地没动,听外面没有声响之后脸贴门缝朝外张望。
厅堂里空无一人,整个主屋寂静无声,祠堂那边的鞭炮声和锣鼓铙钹声停息已经有一会,应该开始进入主祭程序。
刚才那个影子应该是个人,蓝玉柳?鲁欢?肯定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自己的亲爹亲娘肯定去了祠堂,他们是主祭人,不可能不去。
如果是外人,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早就报警,不可能我睡觉它们也安稳地睡觉。
朱獾轻轻打开房门,轻手轻脚走向厅堂,刚要转过屏风,听见有人轻声喃喃,忙收住脚步,透过屏风的缝隙望见一个人跪在厅堂太祖奶奶的画像前。
通过背影,朱獾确定是鲁欢,刚才自己的房间只能望见厅堂的外半部分,厅堂最里面不到,就不到鲁欢,还以为没有人。
至于声音,鲁欢嘴上喃喃的声音比蚊子还要轻,不到近前,根本听不见。
现在朱獾即使已经在厅堂,还是听不清鲁欢到底在喃喃些什么?
朱獾相信鲁欢肯定知道自己已经出了房间,但她装作没见,自己也没有必要过去主动和她打招呼,不如她接下去怎么表演?
朱獾到厨房先为细犬和猪獾们拌好狗粮和獾食,端进自己的房间后再出来下面条。
下好面条刚要吃,鲁欢走进厨房,吸了吸鼻子惊喜的口吻问朱獾:“你烧的什么呀?怎么那么香?”
“面条,你也没吃早饭吗?”
朱獾语气很随意。
鲁欢随意在朱獾身边坐下,了朱獾的面碗,说:“我吃了三个粽子,撑死了呢。
哎,你怎么吃的光面呀?多少应该卧个鸡蛋或者来块大肉吧?”
“你不是说很香吗?如果卧了鸡蛋或者大肉,那不得香掉你的鼻子?”
朱獾瞄了一眼鲁欢。
鲁欢靠的朱獾更近,说:“这倒也是,我家獾獾光面能烧的这么香,真的是仙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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