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天到晚盼望进老宅吗?怎么打死不再进了呀?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朱獾狐疑间斜眼婆从后院急冲冲跑出来,见朱獾站在照壁前,转身折回,匆忙间脚下一滑仰天摔倒在雪地上。
“犬儿,出来撒尿拉屎。”
朱獾一声喊,八只细犬呼啦冲出房间冲向斜眼婆。
斜眼婆“妈呀”
一声翻过身,脸朝下大屁股朝上,脑袋拼命往雪地里钻。
“真好,我的犬儿们最喜欢啃大屁股。”
朱獾嬉笑着走向斜眼婆。
斜眼婆忙翻过身,仰面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说给你听,我、我说给你听。”
朱獾在斜眼婆面前站定,八只细犬分成两组在朱獾左右站定。
斜眼婆说,田癞子的儿子带女朋友回家过年,女朋友责怪田癞子的儿子欺骗她,早知道这么远、这么穷的地方,她绝对不会来,于是双方打了起来,结果田癞子的儿子被那个外地女子打得头破血流,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朱獾问斜眼婆,田癞子的哪个儿子这么怂?这男人怎么可能打不过女人?
斜眼婆回答朱獾,是田癞子去省城打工的小儿子。
她一双斜眼瞄了一下朱獾后,嘟嘟囔囔道:“你也不是女人吗?驴不到村哪个男人打得过你?”
朱獾不知道是没有听到斜眼婆的嘟囔还是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皱了皱眉问斜眼婆:“田癞子去省城打工的小儿子什么时候回的村?”
斜眼婆见朱獾破天荒没有和她计较,以为自己八卦的好,薄嘴唇快速张合,吧嗒吧嗒把刚过去田癞子家八卦来的所有消息一股脑儿告诉朱獾。
这田癞子家的小儿子今天中午刚刚到家,带来的女朋友一开始没有多说什么,到了饭也不吃就躺床上睡觉,估计是山路走的太累,也有可能是生气,生田癞子小儿子骗她说驴不到村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说自己家住的是豪宅。
女孩子睡觉你就让她好好睡呀,谁知田癞子家在县城和南方打工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今天中午也回了家,一见漂亮的女孩子睡在床上,起了邪念,想要欺负女孩子。
女孩子不简单,有尊严,惊醒过来搧了田癞子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两个大巴掌后要求坚决离开。
田癞子的小儿子嬉皮笑脸相劝,说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碰一下有什么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女孩子火起,操起热水瓶劈头盖脑砸向田癞子的小儿子,田癞子的小儿子头破血流不说,那张还算帅气的脸彻底被开水烫成剥皮芋艿。
“好,砸的好,烫的好!”
朱獾拍手叫好,急于想见见这位勇敢的女孩子。
“喂,蛋儿,你不是说田癞子的媳妇突然大出血吗?现在怎么成为田癞子的小儿子头破血流了呀?”
马夜叉从屋里出来。
朱獾回头一,这个马夜叉还是以前的马夜叉,人高马大,嗓门比铜锣还响。
蛋儿见到她,如耗子见到猫,忙急急辩解道:“我在热闹的时候田癞子是那样说,还说他媳妇快要生了呢。”
“你听他瞎说,他家三个儿子哪个娶上了媳妇?明明是他家小儿子被人家女孩子用热水瓶砸得头破血流,那热水瓶田癞子的老婆刚刚灌上开水。”
斜眼婆好不容易得到朱獾的赞赏,怎么可能让蛋儿推翻她的八卦成果?
“好啦好啦,都回家去吧,别人家的事儿不要瞎掺和。”
马夜叉说完拉朱獾进自家的屋,待八只细犬紧随进去后,紧紧关上大门。
“咦,这还是她马夜叉吗?”
斜眼婆想不通,以往要是碰到这样的事儿,咋呼得最积极最响亮的肯定是她马夜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