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省长,背景不能匆略,但我觉得,上面就是看不起咱们原来的干部,就是本着‘外来和尚会念经’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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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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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韦平发牢骚地说道。
听了吕韦平的牢骚话,司徒免知道,找这个家伙一起喝酒是对的,至少两个人都能以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也怪邱康亮那老东西,把省长那把椅子都坐烂了,经济没见一点起色!
这不,被撸了吧!”
。
司徒免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前省长邱康亮身上,把自己拖后腿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司徒省长说的也是,那老家伙就是占着茅坑,浪费这么些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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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韦平话语上助力一把,不然,这聊天也没法聊下去。
“韦平同志啊!
你也该小心了,你兼那个省公安厅长,我看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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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免边和吕韦平碰杯边说道。
“你是说,上面会派新的公安厅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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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韦平端杯酒下肚后,抹了抹嘴角,说道。
“不是上面的意思,是咱们远江新省长楚东恒!
唉!
就怪那次常委会,那个邱康亮瞎搞,一个县公安局长,开除就开除了,召开什么常委会,‘讨伐’楚东恒干吗?这不把你给坑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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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免说话时,还装得为吕韦平即将失去公安厅长的权力而痛心疾首的样子。
其实,那次常委会上,他也看出来,邱康亮提议召开常委会,‘讨伐’楚东恒的事,绝对吕韦平煽动的,但为了跟吕韦平产生更多的‘共鸣’,愣是把这蠢事,安在邱康亮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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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量的多少,决定人的生活环境;权力的大小,决定一个人的工作环境。
省长楚东恒的快速被提拔,塑造远江官场一个神话。
楚东恒被贴上背后靠山大标签;靠山的前面也是靠山。
楚东恒一上任,过来汇报的工作的,络绎不绝。
省长,省政府一把,在省份,与省委书记同级别,政治地位第二;在干部任命上,有着决定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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