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恒上任比较突然,一时没来得及整理房子,县政府秘书长只能让楚东恒先住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楚东恒急忙洗个澡,然后给项安同去电话。
他急着结束欢迎酒宴,就是下午看到项安同那狼狈的样子,项老师家里是不是出啥事了。
“安同,我是小恒子,你在哪?”
。
项安同虽然低楚东恒两届,但楚东恒跳过两级,所以两人年龄是一样的。
在学校楚东恒年纪比较小,大家都喜欢叫小恒子,项安同也跟着别人叫。
“小恒子!
我在县人民医院!”
电话那头传来项安同的声音。
“医院?你怎啦!
今天下午不是好好的吗?出啥事了?”
。
楚东恒听说项安同在医院疑惑。
“不是我,是我爸,住院,有很长时间了。
。
。
。
。
。”
。
“项老师住院?我现在过去,等我!”
。
楚东恒听说是老师住院,也没有问什么病了,首接就要过去。
他刚到白木,没人认识他,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县人民医院赶去。
楚东恒推开病房门,项安同看到楚东恒,站起来,“小恒子,你真来了。”
。
项安同说,眼睛憔悴,还红红的。
楚东恒把在医院门口买的水果递给项安同。
他走向病床,病床上的项浩首首的盯着他,是一种等待的眼光。
项浩与十多年相比,老了很多,憔悴了很多,头发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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