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递给她一只榴莲酥,“尝尝。”
“很好吃。”
肖似似尝了一口,“比店里卖的还好吃。”
“我在国外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是那家面包店收留了我,他们给我工作、给我工资,还很照顾我。”
叶佳期提起那段往事,又不免陷入回忆,“所以啊,乘帆也永远不会忘记在宣州那段最黑暗的时光,也是你给了他救赎。”
“他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也养成了傲慢的性格,唯独那次吃了大亏,差点丢了性命。
但正因为刻骨铭心,所以会记一辈子。”
肖似似静静听叶佳期说着:“乔家对我也恩重如山。”
“这是乔家应该做的,他父亲说,刚去宣州就察觉出了乘帆对你的感情,他父亲从来不会干涉他们的私事,但其他能做的事都会去做。
帮助你父亲伸冤也是乔家分内的事,毕竟乘帆也吃了大亏。”
正说着,乔乘帆从楼上下来。
“是不是又在说我。”
乔乘帆挑眉,挑了一只托盘,从烤炉里拿出刚刚烤好的点心,“好久没有尝妈妈的手艺,今天享福了。”
“你这是沾似似的光。
你倒好,怎么全都拿走了?”
“爸爸也想尝尝。”
“他可不吃,嫌腻。”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的性格,向来口是心非。”
“……”
叶佳期笑了,“你都能拿捏他的性格了?”
“不敢不敢。”
乔乘帆可不敢啊。
姜还是老的辣,说不定哪天就被老狐狸摆一道。
“政宝呢?”
肖似似问他。
“在儿童房玩。”
“一个人?”
“管家也在。”
乔乘帆喂她吃了一只草莓蛋挞,“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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