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蹙了蹙眉,吐出了那人的官职,“原是什么翰林院编修。”
“翰林院编修?这人是位状元?”
“应该是罢,反正王爷是这般说的。”
安乐说着又看向了王爷,几日的相处她只觉的辛惟清像极了她的兄长,事事都能想的妥当,于是她便下意识会寻辛惟清来解决事儿,“你瞧瞧,活是我等所为,偏在收尾唤我们归京,这算什么道理!
王爷也是不生气!
我当真想书信一封给父亲,好让父王奏请陛下!”
归君听着也不是滋味,便跟着叹道,“陛下此事的确有些过分。”
“初来时的饷银案,后来的飓风,再抓出了这些个坏事做尽的父母官,这桩桩件件都是我等所为,却要这喂到口中的饭丢给他人,岂有此理!”
她越说越激动,差点骂到了陛下,幸亏归君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否则传出去会害了她。
“郡主!”
莫清元敲了敲门道,“已经将那些私自对外贸易的渔民抓着了,您要过去吗?”
安乐看了眼辛惟清,又看了眼归君,气从鼻子里出,胸腔上下鼓动,她撇撇嘴,“人让我们收拾滚蛋,我们还要同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
说罢她便甩袖离去。
归君见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失笑,“这的确把郡主气的不轻。”
不过听方才莫清元的话,她又问,“王爷是设计将那些渔民引出来了?”
她话音落了良久,那头都不带有些反应,特别是那人冷着脸仿佛是能将方寸几里的人都给冻死,又冷又黑着,再加上那帝王家自带的威严,让人发咻。
她算是明白了,前者生气至少不会牵制于她,后者生气倒是谁也不理会。
看来不能再提这件事儿,否则将这人气晕了就不大好了。
“王爷是怎么引出这些渔民的?”
她问。
这个问题问的不错,那人立刻给了反应,他总算是抬起头,从那动也未动过的卷宗里抬起了头,吐出的话如同淬了毒,“这重要吗?”
说罢他又低下了头。
他这副反应实在是惹人发笑,仿佛同安乐是第一个人,果然人要是待在一起久了,便会被同化了去。
辛惟清是个温润的人,即使是生气他也会保持良好的仪态,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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