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多的便是些海产品,也因为其沿海,能见到一些金发碧眼的异族人。
“真是丢了一屁股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呢!”
马车上归君刚好读完了昨日偷来的卷宗,气的直接将其丢在地上,又忍不住咒骂两句。
知秋先是弯腰捡起那卷宗,而后又拍了拍归君的肩背替她顺气,一边做着,她也是一脸不耐道,“主子莫气,他这堆烂摊子要不就让奴婢去处理了?省的烦主子的眼,主子费劲心思给偷出来,还不如放在成安王的面前,让成安王处理掉罢了。”
“你是聪明。
不过呢,在此之前得先要去勘察一下。
毕竟是母亲带来的嫁妆,最好是能纳为己用。”
当年平喜公主嫁给沈段烨,碍于其家境贫寒彩礼已经一缩再缩,慕家在京城丢了面子,便在平喜公主的嫁妆里下了狠料,除去一些金银财宝,便是些宅子铺子。
而慕家同欧阳家交好,再者,欧阳家也是闽南四大家之一。
便在闽南买下了家铺子同欧阳家一起经营。
过平喜公主病逝之后,这铺子便全权交由沈段烨来处理。
这间铺子一直坐着酒肉生意,在福州的名豪也很响亮。
不过他们铺子做的越大,越会多一些银两税收等问题。
而沈段烨害怕的便是辛惟清会去彻查这年来他们酒楼对于府衙的纳税情形。
一般这些事儿都会有一个官家人收些钱财替他们瞒下税收,或者是协助他们去做那些假账。
这酒楼模样很大,足足有三层之高。
里里外外进出的客人非常多,生意繁荣,又处于来往交界处,那更是一天便赚的彭满钵盘。
“主子。”
知秋伺候着归君下了马车,率先走进酒楼。
那酒楼大门辉煌碧丽,就如同京城的皇宫似的。
有小二见她进来,急忙走上前,躬身行礼,“不知姑娘几位?”
“仅仅我家主子一位,不过是想见见您们这儿的店家,不知可否引荐一番?”
知秋问道。
那小二上下打量了番知秋,他们做久了自然也能通过一个下人辨认出这主家是什么身份的。
见她穿的不寒酸,反倒是贵气的很,言行举止间都是大户人家该有的模样,于是便问道,“不知贵人是哪位?小的也好禀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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