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惟清走到装有饷银的箱子旁,伸手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伸手掂量了下,而后再看了看银子下面所印有的铸造,转过身直接将银子丢向了福州知府。
福州知府连忙抬手接过,那银子握在手心里,烫的他脸颊的汗不断的流下,渗透了他的后背。
“瞧瞧,是不是朝廷拨给福州舟师的那批银子?你仔细的瞧瞧,是不是。”
他不笑时,让人觉得十分的冷冽,眼神如寒光扫来,扎向底下的人,吓得他们不敢正眼相望。
“臣···并不清楚。”
那知府支支吾吾半天只憋出这样一句话,说时还不敢抬头看向他们,害怕的很。
“你怎么会不清楚?”
安乐最听不得底下的人糊弄自己,难得的冷下脸,“怎么这福州知府难不成是本郡主?”
“郡主,臣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吗?”
辛惟清挑了挑眉,“不知道那便向大理寺上书,让大理寺卿来查查看,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批银两?”
一听到他们将大理寺扯出来,那福州知府更加慌张,连连摇头,“王爷,求王爷饶过臣。”
“先将文知府带下去,等回到府衙我们再好好审审。”
辛惟清不同他牵扯,直接下命令让人将他带离。
安乐受不了这令人作呕的场景,于是便接下了回府衙拷问福州知府的任务,便匆匆上去。
这内室里又只剩下归君同辛惟清二人。
“你们在这里的时候,李综可是死的?”
辛惟清向她发问。
归君走进内室,等见到那一副惨样之时,她如同辛惟清所想那样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干呕,话都说不清楚。
辛惟清没法子只能将沈归君拉到门外,不让她再见那副场景,不过也没打算放过她,于是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她还是那副恶心坏了的模样,好不容易缓过神,咽了口唾沫,脸色仍然不大好,“我同玉姑娘一直在一起,并未看到李综是怎么死的。”
“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继续问。
“我同玉姑娘一起将他打晕,之后我二人便躲在柜子里,等你们来营救,可是不知道一出柜子外面便乱成一团,死的死伤的伤。
我们便以为是你们来了,可是现在想来,若你们当时并未到来,或许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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