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葬生于此!”
“你疯了?这样大伙儿都会死在这!”
玉停云揪着李综的衣领,见里面的归君脱不了身,心里也跟着干着急。
李综则是笑笑,“走不出去的,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了。”
同他所说相同,黄土地上脚步凌乱繁杂,一波一波的人正在赶来。
归君虽用心脱身,却能听到李综所言,一个后转腾空而起,落在李综的身侧,下一刻便用力一推,让没有能力动弹的李综直直跌入箭海之中,李综只能瞪大双眼绝望的瞧着他,最后被万箭穿心,跪在了宝箱之前。
“上路我也得找个陪葬的。”
她面色冷酷,看着李综被剑雨吞没。
玉停云又惊于这一幕,缓不过神来,但是很快她便着急道,“你若是不将他杀了,说不定我们出去还能谈谈条件,你将他杀了,我们岂不是没有筹码了?”
“有没有他都不能安稳走出去,不如杀出一条血路来。”
她挽起衣袖,利索的扯下发带将袖子绕在了手腕上,再将剩余的披发全部挽上头顶,做完这些,她又对着玉停云说,“这个内室不会塌陷,也没有其它机关,外面虽被桃源寨的人包围,但朝廷的人也在赶过来,你且在这里等着,自有朝廷的人来救你。”
玉停云扯住她的衣袖,满面愁容,“那姑娘你岂不是?”
归君轻抚下她的手背,语气变得低沉柔和,“我相信他们会赶来的。”
说罢,她便抬脚向外走去,一步一印,内室无风,却映衬的归君如同神女下凡,发丝飞扬,动人心弦。
玉停云才注意到,沈归君的步子很稳,脊背板正,她只在自家的阿姊身上见过,沈归君若不是常年习舞者,便是练武者。
见她背影孤独,鬼使神差之间,她问道,“可否请闻姑娘姓名?”
只是那人越走越远,她不清楚那人是否听见自己的疑问,只是渐渐地,内室里再无声音,连着那机关上的箭也不再射出,至此才恢复宁静,她低着头,面颊埋入双膝之中,双手环抱,闭着眼祈祷神佛能让她平安回去,若是能回到扬州,即使会遭到阿姊一段谩骂教训,也是值当的。
婚房之中载着诡异的宁静,摇曳的红烛映着屋外绰约的人影,不断晃动,仿佛鬼魅索命,但是那些个人都围着门没有冲动,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归君于房内左右踱步,等着那些人冲进来时,好有所准备。
门外的商量逐渐变大,清晰可闻,下一刻便有一人踹门而入,手拿长刀举过头顶,怒视着房内,待见到女子一人林立时,初时有些疑惑,不过转而便拉的门外的人冲进屋内,约莫进来了二三十号人,堵的门口水泄不通,有的身上还弥漫着浓重的酒味。
本就不大的婚房,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领头的那个刀疤脸认得归君,立刻拉着他身侧那傻大个道,“这不是那日我们在船上绑的那夫妻之中的那个女的吗?”
傻大个捆绑的他俩记得也最深,连连点头,“是她,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二人讨论之间,瘸子从门外挤了进来,拿着刀直接指在归君的鼻子上,语气比这两位要冲的多,“和她废什么话?不如直接动手,当务之急是要看看大哥和那些银子怎么样了。”
面对近在咫尺的刀刃,归君并没有慌张,视线之内除了他们还有远山上微微闪烁的黄色光芒,她异于常人冷静之姿,“你们见不到你们的大哥了。”
此话一出,惹得在场之中皆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打量起了沈归君,最先开口反驳的是所有人中最有脑子的瘸子,他撇撇嘴,明显有些不信,“你别说是你杀了大哥?”
归君用食指和无名指指尖轻轻夹住那剑锋,轻轻的从面庞前移开,一脸无辜,“倒不是我杀了你大哥,是你们那些藏在内室的机关,那漫天长箭落下,他怎么能活着呢?”
“既然如此便用你的命给大哥陪葬吧。”
傻大个之所以是叫做傻大个,便是他的行为举止向来发乎于情,不带任何脑子。
这不,二话不说便冲向沈归君,丝毫不顾及刀疤脸在后面“四弟!
四弟”
的喊,他倒是脾气上头,直接用双手锤向归君。
归君见他奔来,便也不手下留情,手腕一转,抢过了本在瘸子手上的刀,再一翻转,耍了个好看的刀花,侧身避开了那人,随后右手一挥至额前打出一个漂亮的横斩,直接卸下了那人的粗壮的胳膊,再用剑柄撞向他的胸口,便打的那人连连后退,哀嚎不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寨中些胆小的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盯着归君看,心里忐忑不安。
刀疤脸扶着傻大个痛心疾首,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四弟,她怎么能下的去手。”
后者已然疼的白了脸,鲜血淌了一地。
“下手利落,看来你不是简单的货色。”
瘸子见地上冒着活血的胳膊,眼神也变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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