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尧没有丝毫反应，他甚至还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可姜舒缇却发现，顾霆尧握着酒杯的手，很用力。
就好像他下一秒就会将这个杯子捏碎一般。
姜舒缇心下一沉。
看来，顾霆尧果然是对那位温秘书，十分在意呢。
……
温清离是真的不想麻烦秦知霖。
奈何他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她面前。
若是她坚持拒绝，反倒是不给人家面子了。
她只好道了声谢，开门上车。
秦知霖的车里有一股很好闻的木质香味，闻着倒是能让人宁神静心。
温清离坐在车里沉默不语。
倒是秦知霖先开了口。
“平时工作累吗？”
温清离笑着说：“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秦知霖也笑起来，说：“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手忙脚乱的小助理。”
温清离微微有些惊讶：“秦总，您那么早就认识我了？”
温清离觉得有些奇怪。
她一直以为，秦知霖是在之前顾氏集团和秦氏集团有合作的时候，才认识她的。
毕竟之前他们两个人从没有过交集。
就算碰了面，也是隔得很远，没有任何交谈。
而且，秦知霖竟然会记得一个小助理，这也是她没想到的。
不过秦知霖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温清离也就没有追问。
“上次，秦氏集团和顾氏集团的合作，多亏有你，让我们省了不少心。”
秦知霖又说。
“我也只是做我分内的事而已。”
温清离谦虚道。
“但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秦知霖说，“顾总，是个运气很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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