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清晰的视线里,是熟悉又久远的小菱窗,上去有些陈旧,窗外传来打雷下雨的声音,让她有些恍惚。
紧接着,耳边传来松露还带着一些稚嫩的声音,“呀!姑娘你醒了?”
沈玉缓缓扭头,向她。
小姑娘穿了身青绿色襦裙,白白嫩嫩,圆脸,杏仁眼,脸上还带着一丝丝婴儿肥,笑起来很干净。
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你掐我一下。”
沈玉着她有些恍惚,檀香是她十六岁那年死的,照宋婉晴当时的说法,说是她在外面遇到了刺客,檀香为了保护她,被刺客一剑穿喉。
但从后来宋婉晴的表现来,檀香当时多半是撞见了她什么秘密,被灭了口的。
沈玉眼底沁出一丝泪意。
“姑娘,你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檀香见状一愣,赶紧把她扶起来喂了口水喝。
沈玉喝了点水,才感觉稍微回了魂儿,不由拉开衣服,了眼肩头。
左肩光滑如玉,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
可她明明记得,十九岁那年,她为三皇子元宸挡了一刀。那一刀砍得极狠,在她肩头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一直蔓延到了胸腹。
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
“姑娘,你……是肩膀疼吗?”
一旁,松露诧异地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肩膀,“是不是从山上滚下去磕到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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