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泼墨的幕布,月朗星稀,凉风有一阵没一阵的,蝉鸣声不绝于耳。
净西路。
这条路在城市边缘,不但不冷清,还十分热闹。
各色店面从头到尾都是开着门的,离老远就能到烧烤摊升起的白烟以及五颜六色的牌子。
净西路网吧的牌子就是五颜六色那一堆牌子里颜色最骚的那个,最打眼。
净西路网吧的老板是个中年胡子大叔,眼皮拉着,将睡不睡的坐在吧台后头直播,点着根廉价烟,姿势惬意。
他这是小门面,网费不贵,人倒不少,楼上楼下大概有四五十号人,每天人都是满的。
这个时候,网吧的门被推开了,老板眉心一皱,拖着不耐烦的音调,说“没位了。”
来人并没有走,而是靠在了吧台前,屈指敲了敲横在中间的电脑,继而轻轻往旁边一移。
老板不耐烦地要去按住电脑,嘴里道“干什么干什么,直播呢”
“哥们儿,来根烟”
来人手疾眼快地迅速移开电脑,露出了一张笑吟吟的脸来。
正是余夕。
老板一抬眼,自动忽视了其他的,直接被余夕指尖夹着的烟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他眼尖,一眼就出来,是中华。
老板慢吞吞地站起来,才说“有事快说,咱们这是正经营业,不接受贿赂腾位的。”
言罢,他伸手接了烟。
“要火么”
“不用,谢了。”
“客气。”
余夕自己也点了根,眯了眯眼,说“我跟你这借点人,损失你说了算,就一会儿,成不成”
老板吐出一口烟圈,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让老板关了所有设备的音响后,余夕大步走进去,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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