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
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
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而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
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荡呀!
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随即深深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再次充塞元铃的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
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上、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
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
心想:唉!
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样。
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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