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廖舒恒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个月的第一天,上午十点钟左右,这个苏林洋突然进到永福饭店,点了两样菜和一点酒,守着两样菜和一点酒愣愣地在那里坐了很久,然后一口没吃就走了。”
“这能说明什么?”
高向松一脸的莫名其妙。
廖舒恒答道:“所以我才说不合常理。
不过另外有件事情倒是挺奇怪的——”
说到这里,廖舒恒卖了个关子,停了下来,等着捧哏出场发问。
他期待的捧哏没有出现。
沈君舟、徐怀远、高向松三人脸上都现出询问的表情来,但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这让廖舒恒很是尴尬。
廖舒恒叹口气,“我说三位,咱们也算得上是共事已久,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站在半空中、连动动手挪副梯子给我都不愿意?——得,求人不如求己,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然后廖舒恒一转话音,“这个苏林洋走了没多久,两个自称是中统局的男人来到了饭店,把那个溺亡的叫山娃子的伙计给带走了,没过多久又把人给放了回来;回来之后,店里的掌柜问他话,可这个山娃子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除了中统局的人让带的话——”
“什么话?”
徐怀远没有让廖舒恒再陷尴尬,问道。
“让他不许离开饭店,有什么事情他们还会去找他的。”
廖舒恒答道。
答完,他摇了摇头,“他要是听话,也不会溺亡了。”
“不是被人干掉的?”
高向松问一句。
廖舒恒答道:“现在还不知道,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不过溺亡也是真的,是在赶回家的途中,过长江时掉长江里溺亡的。”
永福饭店伙计山娃子,在苏林洋问完话的第二天下午,返家途中,坐渡轮过长江时因渡轮拥挤掉入江中,溺水身亡。
“他回家干什么,中统局特务不是让他待在店里哪里都不许去吗?”
高向松又问。
廖舒恒答道:“他回家是去相亲的。
他家里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寡妇,家境优渥,要成了他以后就不用端盘子了。
这么好的事情,几句警告又算得了什么。”
“道蕃兄是不是在怀疑,那两个自称是中统局的人是苏林洋派去的?”
徐怀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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