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明白不过,裁缝师徒回家后发现了屋里的死人,选择了报警。
近处,辰美钟表行前,也有警察在出入,显然,崔国平也和裁缝铺裁缝一样,选择了报警。
范戎这时抬起手肘,在苏林洋手臂上碰了碰。
“我没眼瞎,看到了。”
苏林洋知道范戎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是说那家卖烧肥肠的,真的还没开门。”
范戎笑着说道,很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 瞥了范戎那张“丑恶”
的嘴脸,苏林洋冷冷一声,“那我就只有请你吃翔了。”
“翔是什么?”
范戎问道。
苏林洋没有搭理这货,一声不吭地向前走着。
范戎边走边哼哼,“不就是天上飞的鸟吗,还真以为就自己有学问别人都文盲似的——翔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吃烧肥肠呢。”
吃翔……
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见苏林洋不吭声,范戎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一声不响地跟着苏林洋往前走去。
路过辰美钟表行时,苏林洋扫了眼留影照相馆,照相馆的门已经开了,门敞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一个客人;看向四周,没有看到有到照相馆拍过照的顾客,他这才将头转向钟表行,自顾问上一声,“这里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从裁缝铺过来的围观者正好路过,接话道:“遭贼了!
这家和裁缝铺,还有他们后面两家,一共四家,都遭贼了。
裁缝铺最倒霉,钱物被偷不说,一个亲戚有病没去防空洞,也被盗贼杀死在了屋子里——唉,当真是……可怜啊!”
话说完,围观者摇着头、叹着气,离开了。
苏林洋眼睛看着辰美钟表行,边走边对范戎说道:“前几天我还在这家表行修过表的,没想到竟然遭了贼!
看来,乱世还得用重典才是,对那些趁火打劫、发国难财的人,抓到就该把他们毙了,送他们上法庭纯粹是在浪费民脂民膏。”
范戎没有接话,以一个上翻的白眼作为他对苏林洋的回答。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裁缝铺前那群人的外围。
这时,几个警察引着四个西装革履的人从大庙街方向向这边走了过来,虽然还隔着不短的距离,两人还是一眼就认出其中的两个人来——赵宁安和王功。
另外两个,苏林洋也有他们的记忆,两人来自卫戍区总司令部稽查处。
第三分局侦缉组组长辛兆明也隐藏在几名随行警察里。
赵宁安样子平静,看上去像是已经从颓废中走了出来。
两个人这时也看到了正向他们走去的苏林洋和范戎,目光交错之后,四个人不再去看对方,都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苏林洋、范戎没有在裁缝铺外停留,走过围观的人群,和赵宁安、王功这一行人擦肩而过,两人继续向前方大庙街走去。
路过一烧饼摊,两人买了几个烧饼拿在手里,边走边啃。
两人一路走过,目光也一路游荡。
街对面墙上的招贴栏,扫过时,苏林洋的目光顿了顿——招贴栏上有人贴出了新的东西!
记忆是不会出错的,他和姚勇三人前往范戎的监视点——陈记杂货铺时,他的目光也像现在这样从那块招贴栏上扫过,贴在那个位置上的纸是陈旧的,而现在,这张纸却是新的。
苏林洋决定过去看看。
想不让范戎问东问西,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才是。
边上就是一间铺子,有烟卖,他走了过去,瞟了眼烟架上的烟,向柜台后面守铺子的人问道:“这里有骆驼烟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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