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留着还有用。”
话说到这份上,智空“不留痕迹”
的话已经没法说了。
只好按吩咐去做。
接着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有件事有必要告诉你。”
“哦什么事”
赵眉梢轻挑,露出丝兴味。
这事智空放在肚子里揣了好几天了,翻来覆去卜过无数次,却都只有一个结果,他觉得有必要让赵知道。
“沐清溪的命格很奇怪。”
没想到是这件事,赵有些不快,“我已经说过,以一女子来搏江山天下不过是天方夜谭。”
他并不打算把沐清溪牵扯进来,尤其在知道她是当年淮安渡口的小姑娘之后。
他已经提醒过智空两次,不想再重复第三次。
“你先别动怒,和尚我又没逼你,更没拿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只是她的命格有点奇怪,和尚我觉得好奇而已。”
智空道。
赵闻言,以目示意他继续说。
“虽是活人,身带死相。
三年前她的命格就断过一次,”
智空转身向赵,“那时候她就该死了。”
赵瞳孔猛地一缩,“什么意思”
智空继续说道“三年前,临水之地,源断水涸。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你曾经南下。”
赵没想到智空如此敏锐,“不错,当年淮安渡口救她的人是我,救我的人是她。”
赵说得绕口,智空却听懂了,眼中闪过了然之色,“难怪。”
“会如何”
赵问。
智空神色轻松,“不如何,命都续上了,保管她以后平平安安,寿终正寝。”
只要有你在。
最后一句当然没说出来,赵现在不听这个,他又不傻,才不上杆子找骂。
沐清溪带着客儿和珠玑沿着青石板路往后山走。
宝严寺建在半山腰上,比山下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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