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此事”
“这等丑事安远侯哪会大肆宣扬,弃兄长嫡孙不取,而为自家的儿子筹谋,我这幼儿得病说不得也有蹊跷”
“王兄言之有理”
四楼的雅间里,一身华服,容貌俊朗的男子听着楼下的讨论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
“砰”
青瓷茶盏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盏中的茶水混着碎瓷四下里飞溅。
“蠢货蠢货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木槿堂里,沐驰听完下人回报外间的传言怒不可遏,指着徐氏的鼻子痛骂。
“我什么时候让你接那丫头回京了啊你这个愚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爷,妾身这也是为了您”
徐氏满心里委屈,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长子请封世子筹划。
沐清溪和沐含章留着终究是隐患,放在远处不见倒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随意拿捏。
只要进了侯府,还不是她说了算。
沐驰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能如此指责于她
沐驰见她犹不知悔改,强词夺理,心下更是恼恨,这个妻子出身商贾之家,行事一贯自作聪明小家子气。
他犹是侯府庶子尚不明显,如今做了安远侯夫人更是肆无忌惮地犯蠢,偏偏每每都以为他好为借口。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必理会她嗯把她丢在乡下自生自灭,我自有法子处置,你倒好,竟敢自作主张把人放到京城里来,你是嫌事情闹不大吗蠢货”
徐氏自成为侯夫人以来早已习惯了被人追捧,便是老夫人在安远侯的份上也极少对她摆脸子,过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如今乍然被指着鼻子痛骂,哪里还忍得下去
“老爷,妾身怎么说也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便是犯了错您也不能像训斥奴仆似的对待,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沐驰怒极反笑,“规矩你还跟我谈规矩就你那满身铜臭味的还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现在嫌弃我出身低了,当年可是你上门求着我嫁的你一个侯府庶子,一无功名,二无官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徐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沐驰,“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说来说去你就是还想着那贱人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竟然还心思龌龊地点击那贱人我跟你拼了”
“你胡说什么”
沐驰见她越说越胡言乱语就要上去阻拦,却冷不防被徐氏一把抓在脸上,立时显出了三道红印子。
“你这泼妇”
“爹娘这是怎么了”
沐清菀冲进屋子里见着爹娘扭打在一处惊吓不已,连忙让人上前去拉。
徐嬷嬷一进屋子这情形也惊住了,沐驰和徐氏争执一起她便带着人退了出去,听见里头争吵声越来越大这才派了人去请小姐,哪知道会闹成这个样子
徐氏一见女儿来了百般委屈涌上心头,抱着女儿便是一阵哭嚎“菀姐儿啊,你爹她是要娘的命啊”
“娘娘您先别哭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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