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雀,可能是在他们曾经并肩战斗过的份上其实她很怀疑云雀是否会承认这一点大发慈悲,只要狱寺穿了校服,没做出明显的违纪行为,他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哦对了,他今天和一树出去了,不在学校呢。
狱寺打开微波炉,取出一袋饭团,拍了拍水珠,唰拉一声撕开包装。
从他专门跑来攻微波炉的行为,松雪感觉他的生活方式还挺精致,可再他吃东西那副心不在焉、囫囵吞枣的模样,又十分矛盾。
她好奇地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出声“狱寺君。”
银发少年立刻警惕地瞪过来,语气生硬“你有什么事”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松雪不紧不慢,再次重申了“侦探”
那一套说辞,然后才道,“泽田纲吉,他的家人在他失踪后非常担心。
我听别人说,你们以前很熟,我想你或许会知道他去哪儿了”
在狭小的茶水间,他们隔了不到两米的距离,彼此的神情得一清二楚。
因此,当狱寺听到她的话,一双漂亮的绿眼里瞳孔微微一缩,松雪也没有错过这个细节。
“你问他做什么”
狱寺慢慢地开口,声音变得更僵硬了,还有些明显的烦躁和排斥感,仿佛十分抵触想起这个名字,原本要说什么,到了嘴边却打住了,化成一声轻啧。
“你们不是朋友吗”
松雪轻飘飘地问,
“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了。
毕竟,班上的同学都说他是一个废柴嘛。”
狱寺的肩膀不自然地一抖。
但他还是一声不吭,专注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饭团,仿佛要用眼神在上面烧出一个洞似的。
松雪安静地等了很久,才听到狱寺挤出一句话“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那个人与我无关。”
说完之后,他便力气尽失般地向后靠在墙壁上,将最后一口饭团塞进嘴里,紧紧地闭上嘴,将戴满了戒指的左手插回裤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的背微微弯曲,行色匆匆,显得有些狼狈,银发却被走廊外面的阳光照得耀眼无比
松雪注视着他的背影,莫名地感到自己像是到了一只孤狼,落寞地远去。
直到微波炉叮的一声响了,她才收回目光,回头取出她的午餐,一边想可不是嘛,对纲吉的感情被迫收回,而代替的泽田一树却不那么在乎这个忠心耿耿的岚守,反而对着别的男人殷勤摇尾巴。
此刻的狱寺隼人,确实和被抛弃了没什么两样。
放学后,松雪按照自己的原本计划,如约拜访了泽田宅。
感谢贝尔菲戈尔的传话,早上的时候斯库瓦罗骂骂咧咧地冲过来,将一张纸拍在了她的门板上。
重点不在于纸上写了什么,而是,上面盖上了死气火炎的印章。
虽然并不是首领特有的大空之炎,却是泽田雪亲自点燃的紫色云之炎,有了这张纸,就等于在彭格列内部几乎通行无阻。
不过,如果只是见一见泽田奈奈和一树的话,松雪感觉自己暂时还用不上这个。
她按响了门铃,很快就有人替她开了门。
粉色长发的碧洋琪打量着客人,尽管十分年轻,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却穿着露脐装,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慵懒气息“请问你是”
“我叫松雪光,是并盛高中部二年级学生。
请问,泽田一树在吗”
“哦,是同学啊,他刚回来。”
碧洋琪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进来吧,欢迎欢迎。
想要喝点什么吗”
考虑到待客的很有可能是碧洋琪本人,而不是泽田奈奈,松雪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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