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杰森:“……”
“现在你又嫌我多管闲事了,那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我到底该怎么办?你说试试的时候,我扭头就跑,还是你拉我手的时候,我给你甩开?”
维杰森隐隐又有些绷不住了,揉了揉太阳穴,尽量保持沉冷:“这次是例外。
我的意思是如果再有下次,别再来主动找我。
这对你没好处。”
温逾想了下:“哦,该不会你是怕我来了,你会忍不住呗?”
维杰森:“……”
说的什么话?
“你别这幅表情。”
温逾道,“我不是质疑你,就是问问。
我怕自己下次做的又不好,惹你事后生气呢哥哥。”
温逾就差把“质疑”
俩字写在脑门上了,语气挺欠的,还刻意咬重了“事后”
两字。
“要不你给我个准话,下次你再提出‘试试’的时候,我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维杰森额角直跳。
面对温逾的一连串质问,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大意了。
他跟温逾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是单纯不想让温逾和他走得太近。
最起码,不能再这么毫无戒备地给他做镇定治疗。
但他忘了,温逾是个就算做错事,也要嘴硬到底的主。
何况温逾这次根本没错,就更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认乖了。
不跟他顶嘴那就不是温逾。
就算他把话说得再绝对,按照温逾的性格也不可能听得进去,相反只会据理力争、跟他对着干,某些情况下,还可能引起逆反心理。
以后发病的时候干脆不见他就是了,非得招惹他干什么?维杰森沉默地自我反省。
最后他道:“……别说话了,吃饭。”
“你怎么不回答我?”
温逾穷追不舍。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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