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没有衣服在这里,所以他今早穿的都是时叙的衣服,当然还有时叙的内裤。
此刻,他脱去了长裤,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与一条黑色的内裤。
景渊和时叙几乎一样高,他穿着时叙的衣服,确实非常合身,完全营造不出那种衬衣遮住一半的诱惑之态。
时叙就这么着景渊走到他身边,景渊把时叙手中的光脑安全地放到茶几上,然后他张开修长有力的大腿,跨坐在了时叙的身上。
时叙“”
景渊抓着时叙的手塞到自己的衬衣里面,时叙摸到景渊滚烫的肌肤,脑袋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昨晚小景渊的触感。
难道景渊又想要他帮忙撸一次吗
时叙觉得万分苦恼。
“我在发烧。”
景渊用鼻尖磨蹭着时叙的嘴唇,声音低低的。
时叙这才注意到景渊的体温高得不正常,他把景渊往怀里抱了抱,说“你要不要吃什么药你现在应该躺下睡一觉。”
景渊上去没有一点生病时的不适,他的脸上反而透露出一些喜悦,他继续暗示道“雄主,雌虫很难得发一次烧的。”
“我抱你去床上。”
时叙照着这个姿势把景渊抱起来,景渊立即把自己的长腿环上了时叙结实的腰身。
等到了房间,景渊趴在时叙身上不肯下来,他终于忍不住直截了当地说“我发烧了,里面肯定会特别热,如果您现在进入我,应该会很舒服的。”
景渊说完这话,才乖乖地躺倒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腿。
景渊其实很紧张,他怕被时叙拒绝,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试一试。
有些雄虫喜欢给雌虫泼冷水,让雌虫站在室外吹风,为的就是雌虫发烧后,高热的身体可以带给他们更多的快感。
景渊今天早上一睡醒,就发现自己发烧了。
虽然他觉得有些昏沉沉的,但心里却很开心。
他觉得时叙肯定会喜欢热乎乎的身体,雄虫总是喜欢温暖的环境的。
假设可以让时叙舒服,景渊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很愿意时不时地发个烧。
毕竟,发烧对雌虫来说,不过是一天就能好的小病。
时叙半天不见动静。
景渊维持着羞耻的姿势,他已是面红耳赤,有些不确定地问时叙“您喜欢这个姿势吗要不然我趴着”
“起来吧。”
时叙面带无奈,朝着景渊伸手,要拉他起来。
景渊心下一凉,意识到时叙貌似不愿碰他,他故意装作不懂时叙的意思,说“您喜欢我站着,那也可以。”
“景渊,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
时叙把景渊拉起来,让景渊靠在他的怀里。
雌虫成年后,自然而然地会对雄虫产生,但他们的身体却并没有那么快的适应速度。
雌虫初次与雄虫发生关系之后,通常会难受好几天,他们需要不断地接受雄虫的滋润,在雄虫的引导下,逐渐习惯这些事。
时叙认为,现在与景渊发生关系不太好,他还是想等到景渊的身体完全康复以后。
景渊不明白时叙所想,他枕在时叙的肩上,有些难过地说“刚刚接吻的时候,您明明都有反应了”
时叙哭笑不得地摸着景渊柔软的头发,解释道“等你的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做这些事。
明天我要带你回家了,你要养足精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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