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当时叙在俱乐部里到景渊时会感到巨大的冲击力,会觉得异常愤怒。
除去感情的部分,在他心里,景渊作为最年轻的少将,绝不应该被人那般对待,他不应该承受那样的侮辱。
其实,时叙从前没有想过景渊在景家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但现在来肯定好不到哪去。
他喜欢景渊,也心疼景渊,他会把景渊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他也感到自己好像无法给予景渊如他一样深刻的意。
时叙轻轻摸着景渊的脸颊,叹道“我比较喜欢你一直睡在我身边,你不用起那么早,我都吃这么多年的营养餐了,早就习惯了。”
“不,”
景渊摇头,搁在时叙胸膛上的下巴左右动了动,“我是您的雌君,照顾您是我的责任。
如果还让您每天早上只有营养餐吃,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而且,我想要照顾您。”
时叙知道雌虫在这种事情上通常都非常固执,他想了想,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掐着景渊脖子后面的软肉,说“那你早上做点简单的吧。
你起床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同你一起起床。”
“您怎么那么好”
景渊笑着说,他撑起身子,亲吻时叙的双唇。
“不要想混过去,你下次要敢不叫醒我,我就要罚你了。”
时叙威胁道,他抬手打了景渊的屁股一巴掌。
景渊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儿,他用鼻尖蹭着时叙的嘴唇,诱惑地说“狠狠地惩罚我吧,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甘之如饴。”
在床上盖着被子聊了一会儿单纯的天,两人终于慢慢吞吞地起床了。
景渊穿了一套时叙的备用军装,不过取下了时叙的军衔徽章。
他穿好衣服后,便走到时叙的身边,从衣架上拿了外套,服侍时叙穿上。
景渊替时叙将上装的扣子一颗颗扣好,然后帮时叙整理衣领,抚平军装的褶皱。
时叙与景渊的身材相仿,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重,都能大致对上。
时叙突然想到,他和景渊的衣服完全可以放在一起,换着穿,比那些“雄虫矮小、雌虫高大”
的传统家庭方便多了。
“我们以后倒是能从衣服上面省下不少钱了。”
景渊说,他正好说出时叙所想。
提起衣服,时叙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他问景渊“需要我陪你回景家一趟吗你要不要拿什么东西”
景渊似乎不太想多谈景家,他摇头拒绝道“不麻烦您了,我从来不把重要东西放那里的,景家只有我的几件衣服,不要了。”
时叙也不想去景家,他拍拍景渊的肩,说“你可以先穿我的。
等休息的时候,我再陪你去添置一些用品。”
时叙和景渊一起下了楼。
时叙在餐桌旁坐下,景渊去厨房把一直保温的煲仔饭端出来。
就像景渊自己说的,他确实在处理食物方面有些才华。
时叙尝了一口饭,夸奖道“很好吃。”
“您喜欢就好。”
景渊还处在摸索时叙口味的阶段,他在心里默默记下“时叙喜欢煲仔饭”
这一关键情报,决定以后每个星期至少做一次给时叙吃。
煲仔饭除了软糯的米饭,还有一个炸过的鸡蛋、几片用开水烫过的青菜、四个小香菇、一排切得薄薄的香肠和两块腌制好的排骨,小小一碗却内容丰富,不仅起来颜色鲜艳,促进食欲,吃起来也是味道极佳。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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