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什,蒙古语中“有学识的人”
之意,乃清语文儒谙悉事体之称。
女真族中兼通满、蒙、汉语之臣,频频出使,传宣汗谕,招纳降服,被哈赤赐号“巴克什”
,与武臣赐号“巴图鲁”
一样,都属荣誉称号。
其实说白了,就有点像后来的大学士一样,身兼赫图阿拉城的文官要职。
所以,女真人常说武将当为巴图鲁,文臣当属巴克什。
那日皇太极生怕出了岔子,连夜安排好了我的身份,一向同巴克什们情同手足的他,在文馆帮我打点好了一切。
我就这样以赫舍里碧落的身份住在了文馆,文馆的工作主要是负责编制满文文字,撰写汗王实录以及掌管文案,这些“巴克什”
不经允文,又身兼军事,披甲出征,建树军功。
我能够很好地在文馆安置下来,真要多亏了我能说满、蒙、汉三种语言。
而先前在朝堂之上称是我“师父”
之人,乃是巴克什赫舍里硕色,赫图阿拉城中有七八个这样的巴克什,而主要负责文馆工作的是硕色巴克什和他的族弟,名叫赫舍里希福。
赫舍里氏也是这赫图阿拉城中显赫的一族了,这个名字似乎在各种清宫剧里,也是不是能够听到,证明日后的发展也甚是兴旺。
而皇太极与赫舍里二兄弟的关系,亦师亦友,希福巴克什年纪只比皇太极长几岁,二人志趣相投,所以有些交情。
据说有一次,吟诵汉诗,硕色巴克什的一番言论,令在场的众人都五体投地,连皇太极都直说“以硕色巴克什之才,堪为吾师。”
硕色巴克什知道我通晓汉语,便将许多手上的汉译文拿给我修缮,这倒不是什么累活,以我的水平足以胜任。
只是偶有闲暇,我便会在文馆的桌前发呆,一张一张地写着“叶君坤”
三个字,写了连自己都数不清的张数。
硕色偶会来点拨我几分译文上的事情,那日路过,见我桌上密密麻麻写的皆是这三个字,便好奇地问我,这三个字何意。
我却是一阵心酸,只答是个故人的名字。
硕色公务繁忙,并没有过多追问,只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哦我还以为是个字谜”
我轻笑着摇头,没有把这件插曲放在心上,也没有去深想“字谜”
后面跟深的意味。
这文馆里,值得一提还有一位皇太极曾特地与我介绍过的巴克什,名叫博尔济吉特氏武纳格。
他与府上其他的巴克什不同,他是个蒙古人,却是在叶赫长大的,是皇太极的额娘孟姑生前的挚友。
所以皇太极从小便跟着这位武纳格巴克什学蒙语。
这位武纳格能舞文弄墨,也能舞刀弄枪,前日一见,倒真长了一副武将的模样,与皇太极并肩站在一块儿,颇有些“保镖”
的味道。
皇太极是哈赤儿子中,唯一精通汉文的。
他的房了摆了不少,四五经,礼易春秋,可谓是无一遗漏。
想到这里我才隐隐约约记起,皇太极的谥号里称他为“文皇帝”
,来这谥号中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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